看到鬆本走進來,鼬完全沒有那種跟人曖昧時被打擾的尷尬表情,反而是輕鬆淡定的站起來對鬆本點點頭很客氣的說:“有勞鬆本醫生了。”
鼬那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讓鬆本忽然有一種剛才自己小人了,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想法,然而這樣的想法轉瞬即逝,隻是,現在即使把那些無謂的想法給擯棄掉,她也無法再對鼬說什麼,因此一張臉就隻能夠硬生生的扭曲了起來。
不想就此罷休的鬆本,隻能夠把憤懣的目光對準了鳴人,可是鳴人在聽到鼬的話之後,便轉過頭來無辜的看著臉都成了鍋底的鬆本,以為是自己的事情打擾到鬆本睡覺,於是便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恩,那個,其實我真的沒什麼事的啦,一點小傷而已。”
聽到鳴人的話,鬆本幾乎沒被氣得一口血噴出來,在這一瞬間,她甚至有一種想要把他們兩個一起抽 出地球的衝動。看到鬆本握緊的拳頭,紫菀便知道這是她現在已經氣得快要發瘋了,但是對於她到底生什麼氣,紫菀真的是一頭莫名,然而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鬆本醫生你先不要發呆拉,幫鳴人檢查身體比較重要,他剛才都吐血了啊!”
鬆本木然的回頭看了一眼紫菀,感覺再怎麼豐富的表情都已經無法表達她心裏麵的感覺,她在這邊為紫菀不平,可是紫菀卻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那個鳴人,這到底搞的什麼?不過,哼,既然這小子現在受傷了,那就好辦的多了。“你們出去吧。”
對於鬆本的表情變化,鼬並不是沒有察覺到,隻是想到剛才他們的姿勢,常人無法接受倒是能夠理解的,於是便也沒有多想,按照鬆本的話走出去。紫菀則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鬆本,她好像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是鬆本確實是每次治療別人的時候都不許旁觀的,自己也許是,關心則亂吧?在心裏搖了搖頭,紫菀也走了出去。
來到門外,不必鼬提問,紫菀便已經自動自覺的開始講說鳴人的事情。“鳴人這件事很奇怪,雖然並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次很像是鳴人因為鳳凰淚進入鳳凰的意識。”
“上次的事情沒解決完成留下的後遺症?”按照紫菀所說的,鬼鮫能夠想到的就是這個,但是看鼬沉默著沒有開口的樣子,他就知道,他說錯了。
果然,在聽到鬼鮫的話之後,紫菀就搖了搖頭說:“並不是,雖然很像,但是這不可能,因為鳳凰的力量沒有辦法維持那麼久,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隻要能夠從鳳凰的意識裏走出來,他就不會再陷入裏麵。簡單的說,就像是免疫,原理就像是得過水痘的人再得水痘的幾率幾乎為零一樣,所以我並不認為這次又是鳳凰,再者,這次的情況跟鳳凰的又有些不同。”
“被困在鳳凰的意識裏,鳴人受到損害的是精神,然而這次卻還危害到了鳴人的身體,這樣的情況,感覺更像是被攻擊的是靈魂。”說到這裏紫菀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畢竟,如果是意識問題,隻要不是崩潰了,那麼就可以休息一下慢慢恢複,隻不過短期內會感覺到累一點罷了,然而如果受損的是靈魂,那麼很可能就此永遠背負著這麼一個殘缺的靈魂。
本來鳴人醒過來應該馬上幫他檢查靈魂以便真的出事能夠有更多的時間想辦法,但是那一灘的鮮血卻是明明白白的告訴紫菀,鳴人現在身體的虛弱,檢查靈魂需要的不僅僅是她個人的靈力,還需要消耗被檢查者的體力,按照鳴人當時的狀況,是沒辦法應對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要對付這小鬼?”看了看被關緊的門,鬼鮫怎麼都想不出來怎麼會有人想到對付鳴人而不是他呢?畢竟鳴人是個自來熟的,早就跟村裏人打成了一片,沒有幾個人是不喜歡他那開朗的性格的。不過,說到會對鳴人不利的,這不就是有一個嗎?那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