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趙婉兮同學了解的很廣泛啊,哈哈,確實,那兩個私生子最後是被摔死了,並不是下落不明,也是老師給大家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希望大家們能找出錯誤,沒想到趙婉兮同學馬上就發現了這個錯誤,並且指了出來,大家們都要學習她的這種勇於質疑權威的精神。”史永鑒強壓著心頭的火,還是給自己鋪了一條下台的路來。
這樣學生拆老師台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互相鬥嘴甚至是鬥毆都有過,畢竟是個喜歡講野史的老師,難免和學生起過爭執,以往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一般都是學生吃癟,不管怎麼說,畢竟是個在編老師,不管教的怎麼樣,學校都還是要給一點麵子的。
“你是權威麼?從上課開始講的東西有一點是在曆史書中提到的麼?你懂曆史麼?”趙婉兮一連三問猶如三個巴掌啪啪啪的打在史永鑒的臉上,這三個問題不光是她,很多人就這樣問過史永鑒,不光是打了他的臉,更是揭了他的傷疤。
如果他真的是個權威的話早就成了曆史學家了,也不至於窩在學校裏靠著和好學生拉攏關係和抹黑曆史人物吃這口飯了。
“好了,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等下課咱們在討論好了,還有別的學生想要聽課呢。”史永鑒黑著臉昧著良心說了這麼一句。
哪有學生聽他講課,好學生不是在睡覺就是在自學,剩下幾個差學生,還有剛才那個舉手提問被嗬斥的學生都帶著一張戲謔的表情看著史永鑒怎麼下台。
往常就喜歡舔好學生和校領導的史永鑒居然被好學生給拆台了,還真的是挺少見的。
“是啊老師,趙婉兮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你是權威麼?”
“都等著呢老師,快回答吧。”
一些個學生在台下起哄,他們也都知道史永鑒是個什麼樣的人,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今天可算是借著個機會讓他吃個癟。
“安靜!我是曆史老師還是你們是曆史老師!都造反了?”
史永鑒聽著起哄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把把匕首穿在胸口一樣,刀刀避開要害,很疼又捅不死人。一把把剛才當成醒木的黑板擦摔在講桌上,激起了一層煙塵,板擦也跟著彈到了地上。掉在地上又左右彈了兩下,金屬的邊框劃在地板上發出了刺耳的噪音,教室裏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沒人再敢吱聲了。
史永鑒怒目圓睜的瞪著教室後排的幾個相對成績較差的學生,用yin威壓迫住了幾個學生,讓他們不敢說話了。
回過頭來悻悻的自己撿回了黑板擦,回到講台上換了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趙婉兮,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種明目張膽的威脅,分明就是再說:如果你不想成為差生的話就老實一點。
趙婉兮根本不在乎史永鑒威脅的眼神,幽幽的說了一句:“那你就證明一下自己會教課好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在誤人子弟麼?”
趙婉兮不懂這個詞更深層的意思,單單是從字麵意思上看好像是耽誤了別人家的孩子,就點了點頭,殊不知誤人子弟這個詞乃是對老師最大的侮辱,史永鑒雖然配不上老師這個稱呼,可畢竟是個在編人員,這由他自己說出來的詞,反而是氣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