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總之……平安就好。
“沒什麼的。”陳銘拍了拍他的肩,“就算是E級,也是先知,哪怕不能戰鬥,總會有地方接收你的。”
“我會罩你的。”他又拍了拍林塵的肩。
林塵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一句好啊好啊大哥小弟我以後就跟你混了,這樣說會有效麼?不,果然還是太慫了吧。
陳銘略低著頭,似乎找不到新的話題可以聊了,氣氛就這麼眼睜睜的尷尬起來。
“那你先好好養傷。”他站起身來,“我就先走了。”
“慢走……”林塵目送著他逃一般的出了門,幽幽的歎了口氣。
真是不可愛啊,一點都不會安慰人。
但我的靈呢?
“赫爾?”他輕聲喊了喊。
聲音在病房裏微弱的留存了一會,沒有絲毫回應。
。
“我似乎說過,任何人不得接近他,你不會是忘了吧。”普爾端坐在沙發上。
“不敢。”陳銘筆直的站著,目視前方。
“那麼,理由呢。”普爾倒滿一杯酒,“理由。”
陳銘抿著嘴,不說話。
“哎,好了好了,你先去忙吧。”道奇歎了口氣,對著他擺擺手。
陳銘鞠了一躬,帶上門。
“你幹嘛啊。”道奇不滿的咕噥一聲,“你還能不知道那小家夥在想什麼?”
“當然知道。”普爾小口的喝著酒。
“那為什麼?”
“我不知道,隻是心裏不舒服。”
“有什麼好不舒服的。”道奇大大咧咧的陷在沙發裏,“艾倫代表元老院,他都沒有追究這件事,那這件事不就這麼結了麼,而且居然就這麼結了,開心還來不及,為什麼不開心?”
“我不知道。”普爾又重複了一遍,“我隻是不安。”
“又來了,疑神疑鬼的。”
“或許吧。”普爾把空了的酒杯放下,“但是很奇怪,對吧。”
“嗯……”道奇把酒杯拿過來,倒滿。
“那你能想的到任何與我們直接關聯的理由麼?”
“不能。”
“所以嘛。”道奇直接拿起酒瓶往嘴裏灌。
“就算人家真的在下什麼棋,也不是你我能夠參與的對局啊。”他把空酒瓶砸在桌子上,略微疲累的歎了口氣。
(很抱歉,周六日班級組織去深圳郊遊了,今晚剛回來,有點趕工,懇請大大們原諒……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