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不過是個惡作劇(1 / 2)

隻有靠近危險才能夠真正的了解危險,而且如果無情真的是危險的話,將危險離自己離得越是近就越是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現在這個階段是經不起半點風吹草動的,林越霖不會相信身邊除了秦霏以外的任何人。知識著重會懷疑盧東和無情、當然也許會不是她們兩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可能現在敵人正在暗處躲著看好戲,但是有些事情林越霖還是要做的,這是他的責任。

自從上一次溫冉的炸彈事件發生之後,林越霖的警惕性就越來越高了,畢竟人的生命隻有一次,如果掉以輕心就會看不到秦霏和孩子了。

最深的夜裏,最深的夢裏,無情猛然驚醒,看到的就是漆黑一片的房間。蔓延著寂寞和黑暗的房間讓她很是壓迫,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水。她按著自己的胸脯,上上下下起伏著,像是剛剛從虎口脫生一般。

她趕緊從床頭拿來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又擦了擦後背的汗水,她努力使自己從夢中清醒過來,隻要一閉上眼睛,夢裏的場景就會浮現在心頭。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著同樣的一個夢,所以她已經習慣了在床頭放上一個毛巾的習慣。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噩夢做了這麼多年都未曾改變過,就好像仇恨纏繞著她,隻要她一天沒有報仇,她就一天不得安穩。

無情從床上起來,她睡覺的時候是習慣一絲不掛的,因為在人前的時候她就已經習慣了穿上偽裝,一個人的時候就想要赤裸著,就像是她剛來到這個人世間的時候那樣坦蕩蕩的。

這些年無情一直都是靠著巨大的仇恨走過來的,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鼓勵永遠就是至上的愛和至深的恨。

無情打開房間裏的燈,於是整個空間都是一片明亮,她看著自己這雙白皙的手。明明那麼柔嫩的手為什麼看上去沾染了那麼多鮮血呢。

這個世界都好像是一個仇恨的世界,她恨著別人,別人也恨著她,這好像就是一個巨大的惡循環,但是誰也不能從裏麵抽離出來。

盧東總是說她殘忍惡毒,可是難道她就真的那麼沒有良心嗎,很多次午夜夢回她也不止一次地問過自己這些年做的這些事情真的就是對的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天生就是適合做好人的,但是也沒有人天生就是做惡人的。無情不能正確地界定自己到底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但是她能夠確定的就是在別人的眼中自己一定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壞女人吧。

無情在地上的毛毯上坐下來,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好像就隻有這樣才能夠溫暖一些,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再關心自己了,隻剩下一個人關心自己的喜怒哀樂和冷暖。

所有人都必須因為自己的作為而付出應有的代價,無情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的,她隻是老天爺的執行者,有些人犯錯了一定要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

一個人的寂寞夜晚特別適合聽一首傷心的歌,這就是無情現在的想法,於是她站起來,慌慌張張地想要去找播放器。

這個別墅隻有無情一個人住所以很空空蕩蕩的,所以在選房間的時候她選了一個最小的房間,她喜歡這種方寸之地,好像幾步的距離就可以將整間房子逛完,不會顯得太過孤單。

無情早就已經習慣一個人生活了,既然沒有人保護自己,那麼就自己保護自己吧。、

無情以前一直都跟外國人生活在一起,這次回國還是第一次跟自己一樣擁有同樣血統的中國人相處,本來應該有一種歸屬感,但是她沒有,

無情已經很久都沒有過激烈的情緒出現過了,好像真的跟外界說的那樣她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所以她沒有感情,沒有朋友,沒有人愛。還記得小的時候接受訓練,那個時候記憶最深的就是盧東的那張臉了。

最深的夜晚這個小小的房間裏,無情可以讓自己的脆弱無限的放大,但是走出這個房間之後她就又是那個明豔豔的女人了。

無情從夢中醒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睡過去了,直到第一縷陽光照在無情的身上,她這才抬起頭,這半個晚上她想了很多。

不管她即將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對的,她都已經沒有回頭路要走了。很多事情她必須要做,很多人也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了,無情的目光裏顯露出凶光。那些心慈手軟的想法在陽光來來臨的刹那全都煙消雲散了,她是無情呀,怎麼能夠放過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