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的時候林越霖的手也沒有閑著,而是順著秦霏最敏感的部位摸去。
“越霖,你怎麼又這樣,我們明明是在冷戰的,你能不能正經嚴肅一點。”秦霏的氣息已經不穩了。
“我哪裏不正經了,你隨便問一個人也會覺得我這個人很正經。”林越霖一臉嚴肅地看著秦霏。
的確,或許隻有秦霏一個人知道外人麵前衣冠楚楚的林越霖,其實是一個衣冠禽獸。
“哎呀,你真是討厭,我不要跟你說話了。”林越霖這個人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所以她現在實在是不想跟他說話了,況且也的確是有點想要睡覺了。
林越霖和秦霏走後就一直在西郊瞎逛的無情早就已經累了,就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看著恢弘的落日,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了,一個人看著落日,竟然覺得這樣的氛圍真的是格外的靜好。
那紅豔豔的光芒映照在無情的眼睛裏,好像一切都變得格外的溫柔,無情伸出自己的手好像能夠抓住那些流逝的紅霞一般。
這樣寧靜的傍晚,能夠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看一場紅霞也是一件格外愜意的事情,無情不想要回到自己的那個冷清的別墅裏麵去了,在外麵遊蕩都要比在家裏要快樂。
那個別墅是多少人最想要的,可是卻不是無情想要的,裏麵沒有愛自己的人,也沒有自己愛的人,算得上什麼家,不過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罷了。
無情不喜歡滿屋子的人全都是傭人和保鏢,這些人是跟自己沒有靈魂交流的人,他們之間就隻有命令和服從,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給自己這麼多的保鏢,她很明顯就不容易招惹敵人,說到這裏,無情發現那個人好像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可是那個人卻從來都沒有給過她親人般的關懷。
不僅如此,就算隻是偶爾想起那個人冷峻的側臉,無情就會害怕得渾身顫抖,那張臉上明明還能夠看到自己的影子,可為什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是一個極其陌生冷酷的人呢。
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無情就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這個手機都是那個人讓她必須使用的,因為這個手機絕對不會掛斷他的來電,而且每次隻要他來電還會第一時間接通。
有時候無情不得不佩服現在的高科技,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在手機上動了什麼手腳,竟然會有這樣的功能。
無情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被包養的女人一般,反正有花不完的錢,但是她想見他一麵很難很難,不過他如果想要找到她就不可能找不到,她在他的麵前好像就是透明的一般。
“喂。、”每次無情接到他的電話就有些疲倦了。
“你在西郊。”根本就不是問句,而是很肯定的話,他對她的行蹤從來就是了如指掌。
“你還需要問嗎?”無情氣悶地說道
“這個不是很重要,我們不說這個了,我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那個人在無情的麵前從來都不會露出長輩的慈祥樣子,始終都是高高在上的桀驁。
“什麼重要的事情?”其實無情的心裏已經有了底。
“不要再幹涉盧東做什麼事情了,你們兩個都是有各自的任務的,他不是你的手下。”那個人幾乎是責怪的語氣,這段時間好像無情的情緒越來越混亂,她喜歡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情,完全都不考慮其他人的感受,也不顧命令到底是怎麼樣的。
“我的任務完成得很順利,任務之外的事情也要你管嗎?”無情感覺自己就像是他的一個牽線木偶一般,他恨不得自己沒有半點思想,所有的一切都要根據他說的去做。
“我沒有管你,我隻是在善意地提醒你,你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注意你說話的時候對我的態度。”那個人的聲音裏始終是帶著優雅和從容的,這是多少的經曆沉澱起來的自信。
“不需要你的善意,況且你從來也都沒有過善意,我會做好我自己該要做的事情,不希望你幹涉我的生活,這就是我的要求。”無情快要被這個人給逼瘋了,他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難道還要將她也變成跟他一樣的怪物嗎,他才不要。
“情兒,你最近好像越來越叛逆了,不要你以為你在國內你就是自由的。沒有我就沒有你,你是我成就的,我也就能夠頃刻間就將你毀掉。”那人冷冷地笑著。
他也是應該提醒她了,這段時間她膨脹得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