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陽光明媚,略微顯得刺眼。
半眯起眼睛讓人顯得慵懶,不由得渾身放鬆下來……除了撓癢的手。
就這樣,穿著衣服的孫悟空牽著雜毛白龍馬一路取景化緣到魏家門口,停了下來。
“寶馬寶馬,你雖有了名字,卻沒有標誌,明天給你畫個WWM的牌貼臉上,今天就拜拜吧。”
寶馬打了個響鼻,高傲的被下人牽走。
魏叔玉剛剛和情人雲雨一番,覺得身心得到了滿足,心情不錯的回到後院。
“相公,回來了?”
“恩。”魏叔玉褪下衣服,撓了撓胳膊,坐下道:“今天回來的早,該吃飯了沒?”
其實從那天和王靜的談話結束過後,魏叔玉就以兌現承諾教王靜知識為由時不時去趟,然後教著教著就給人邪惡的教上了床,這幾天玉珠也默許且習慣了這件事,至於是不是有所懷疑那就不知道了,不過,作為魏叔玉而言這已經算不是不錯的了,起碼之前答應收王靜當學生提供的便利在現在看來是多麼明智。
“還沒呢,等會吧,先吃點果子。”
“還真把為夫當猴子喂了?!”
“相公說什麼?”玉珠坐在一邊遞過來個獼猴桃,愣了下後笑道:“別說,還真有點像。”
魏叔玉撇了撇嘴,接過獼猴桃又給放倒了桌子上,現在已經癢成這樣了,哪還敢碰這個毛毛的東西。
“小小呢?“
玉珠不知從哪招來的蒲扇,給自己扇著,隨手指了指後麵,“屋裏呢,一會就出來了。”
魏叔玉從桌子上果盤裏挑了個蘋果,身上蹭了蹭,吃起來,“這幾天咋沒去作坊,不忙了麼?”
玉珠扭頭看過來一眼,魏叔玉才知道說錯話了,現在這婆娘對作坊和生意者幾個字眼極其的敏感,這全都是因為孫小小把用掌管生意的力量提高實力,讓玉珠同學胡亂有危機感的同時更是大為不滿,“整天也不知道您惦記什麼,試驗田裏這幾天可就高達一個人,也落不下您幫忙,作坊上的事您也得管管啊。”
魏叔玉心知不好沒說話,剛好孫小小不知遇上什麼喜事興高采烈的往出跑,可一見玉珠那臉色和魏叔玉的樣子從來就分析能力恐怖的腦袋迅速發布危險指令,她急撒車似地停下,想要默默的離開,但是同樣眼光毒辣的玉珠早已發現了她,無奈,孫小小委屈又怕怕的跑到魏叔玉跟前,兩個人抱在一起剝獼猴桃。
玉珠看過來一眼,推了推另外一個果盤,“愛剝就都給剝了,省的麻煩。”說罷給自己嘴裏喂進去個瑪瑙似地獼猴桃果肉,酸的眯了眯眼睛,嘴裏還閑不下來,“酒精那作坊以後肯定是要賺大錢的,本來相公您的意思是讓莊戶們落下些好處,但是吧這莊戶畢竟是莊戶,平常種地為主業,閑下來才能做做工,除了這些勞力之外,小媳婦大姑娘的都在玉霜的作坊,這眼看酒精作坊要開始幹活了,人手是個大問題啊。”
這話一出,兩個唯唯諾諾剝獼猴桃的人都傻了,連孫曉曉也長著小嘴見鬼一樣看著玉珠。
按魏叔玉和孫小小的共同認知,玉珠這種行為絕對是挑大糞的玩金融,跨領域有如跨過鴨綠江。
要知道除了魏叔玉沒什麼事之外,兩個婆娘一主內一主外各司其職,玉珠精打細算操持這個價是把好手,同樣敗家的能耐也不含糊,而為了彌補這個空缺,孫小小同學就毅然以小小年紀成為一代明星企業家,基本上是術業有專攻,各幹各的,猛然間玉珠說起和生意有關的東西,哪怕很淺顯,也夠讓人驚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