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墨綠色長發的女生率先開了口:“喂,你……你就是方島惠子?”
“不知道我是誰你就堵我?”現在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吧,隨便亂堵人嗎?
“廢話那麼多。”她罵罵咧咧地對我說,“你就說你是不是方島惠子吧。”
我也懶得耍他們了,好笑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離跡部哥哥遠一點。”她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否則,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原來是跡部的親友團啊,明明是跡部纏著我的好不好,現在居然有人來倒打一耙,我冤不冤啊?
還有,憑什麼你叫我離跡部遠一點我就遠一點啊,跡部怎麼說也算是我認定的朋友啊。最重要的是,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那個叫什麼鬆前路熏的比你可強了百倍,還不是被老娘打的趴下了。你算哪根蔥啊,你說離開跡部我就離開跡部啊?
“如果。”我圍著墨綠色長發的女生轉了一圈,“我說不呢!”
我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墨綠色長發的女生不知對著橘色長發的女生說了什麼,橘色長發的女生就跑開了。
於是乎,我就看到了這一幕:墨綠色長發的女生在她白皙的手臂上狠狠地刮了一道,鮮紅的血液順著修長的手臂流了下來,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極為耀眼。泛著銀光的刀也在滴著血,好像在向我示威。
本人支持的理論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盡管這個女生說的話使我很討厭,但是她畢竟沒做什麼過激的事情,所以我的同情心就泛濫了。
“喂、喂、喂。”我看著她鮮血直流,有點慌了,“我不答應你,你也用不著自殘吧?”
我蹲下來查看她的傷口,忽然一陣腳步聲充斥了我的鼓膜,墨綠色長發的女生立馬把她手上的刀子塞在了我的手上,顯然她也聽見了這陣腳步聲。
她捂著手臂裝出嬌弱的樣子,立馬站起來撲向跡部:“跡部哥哥,55,惠子桑拿刀子傷了我。”然後轉過頭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她就不相信了,她和跡部從國一到國三都是同桌,難道還比不過和跡部在一起還不過三個月的惠子嗎?
我忽然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個女生利用了我的同情心來陷害我。這種辦法還真是高超,我原以為這群母貓都會用那種摔下樓然後栽贓嫁禍一類的蠢辦法呢,沒想到這群母貓之中還有此類聰明的人啊。
我以前老是問靜茹為什麼那些粉絲對待自己的偶像可以那麼瘋狂,靜茹什麼也沒解釋隻說你想想為什麼明星死了許多粉絲也死了就會明白了,直至現在我才明白,每一個粉絲遇到自己的偶像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瘋子,就像眼前的這個女生,不惜傷害自己也要來陷害我,我原以為這種事隻有電視劇裏才會發生,沒想到現在居然被我碰上了。
這到底是我的幸運呢,還是我的不幸呢?
墨綠色長發的女生手臂上的血像汩汩流水般灑落在地上,跡部有些不忍地看著她手臂上涓涓流淌的血水,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而且她的家族和跡部家族又是世交,說沒感覺絕對是騙人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跡部讓忍足把手帕拿出來小心地為墨綠色長發的女生包紮,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極為醒目。這讓惠子多多少少有點疑惑了,跡部對這個女生這麼好應該是他女朋友吧,既然都是他女朋友了幹嘛還來害我啊,我又不會影響她的地位。
“嗚……嗚……嗚……”亮晶晶的淚珠在她是眼睛裏滾動,然後,大大的、圓圓的、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下來,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跡部哥哥,好疼好疼啊。我想和惠子桑做朋友,可是她理都不理我,我不知道怎麼惹她了,她就拿那把刀子傷了我。”
雖然跡部已經幫她包紮好了傷口,可那血還是從白手帕中滲了出來,看得我不禁皺眉,這個女生對自己真狠!
“這是真的嗎?”跡部狐疑的看著墨綠色長發的女生,雖說惠子這個人對待陌生人確實是有拽又冷漠,但是隨便傷人這種事她還做不出來吧?
“跡部哥哥。”墨綠色長發的女生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跡部哥哥你不相信我?!星野真弓雖然很笨,但不至於笨到會自己傷害自己。”
我冷笑著看著坐在地上的星野真弓,我看你不是笨,而是聰明過頭了。利用大家對你的信任,再加上你手臂流血惹人同情,想要成功陷害我吧?
大家一時不知道應該相信誰,和惠子呆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知道她這個人待生人雖冷漠卻不至於會傷害別人;而星野真弓是跡部三年的同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在熟悉不過了,她也絕不像那種會陷害別人的人;而且,就算要陷害別人也不必要這麼極端吧,用不著用自殘的方式來陷害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