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容崢隻認江知恩為妻子?!
對於冷容崢當著他們的麵宣布這樣的事,大家都是十分驚訝的。
江知恩連忙抬起頭看向冷容崢,聲音有些結巴地說著,“冷容崢,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我當然知道。”冷容崢伸手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微笑地反問著,“還是說你覺得我會放棄這麼好的你,而去選擇一個草包嗎?”
“你說誰是草包?”江可兒不滿地指著冷容崢追問道。
“誰問就說誰了。”冷容崢抬眼看著江可兒說著。
“你……”江可兒往前走一步,叉著腰正想與冷容崢理論的。
冷容崢在江知恩沒有看到的地方,再次雙眼微張地盯著江可兒。
江可兒這一次清楚自己並沒有眼花,而是冷容崢真的是這麼冰冷的人。嚇著她趕緊走到寧雪麗的身邊,撒嬌地說著,“媽媽,你聽他們所說的話太過分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寧雪麗也覺得冷容崢居然拒絕江可兒感到十分生氣的,在她看來江知恩永遠都是給江可兒提鞋的,一輩子都陽江可兒的奴隸。眼前所發生的事,在寧雪麗眼裏看到的就是江知恩她這個奴隸敢欺負自己的主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你……你這個不知感恩的東西,該死的賤人。”寧雪麗此時可不記得自己身處何方,馬上像平時罵江知恩一樣,抬手直指著江知恩的臉大罵著,“現在因為你家裏就沒有過上一天安寧的日子,你這種人就不應該出現在這世上……啊……”
寧雪麗正指著江知恩罵,冷容崢這時再也忍不了,抬手將寧雪麗的手握住,居高臨下地盯著寧雪麗,手微微一用力就痛得寧雪麗尖叫起來,隨後聽到脫臼的聲音。
“啊……痛痛痛,放手……”寧雪麗整張臉皺在一起,正想開又大罵冷容崢,可是對他那冰冷的眼神,她馬上縮了下來,不敢多說一句話。
冷容崢嫌棄地甩開寧雪麗的手,聲音冰冷地說著,“請你文明些,在這裏可不歡迎潑婦。”
“媽媽,你沒受傷吧!”江可兒看到寧雪麗被甩開連著往後退兩步,她趕緊往前接住寧雪麗。
寧雪麗一手緊握著已經脫臼的手,痛得她冷汗都冒了出來。吃了這麼大的虧,要是放在平時,寧雪麗早就與對方拚命了,可是一想到冷容崢看她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樣,嚇著她控製不往地抖了起來。
“媽媽,你的手很痛嗎?”江可兒抱著不斷顫抖的寧雪麗,以為是寧雪麗受傷痛得抖起來,根本不知寧雪麗是害怕成這樣的。
“可兒,要不……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寧雪麗用著隻有她他們倆聽到的聲音說著。
“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再回去……你覺得冷容崢會放過我們嗎?要是我們現在就離開,往後江知恩卻不是覺得我們害怕她,在我們麵前就會更加囂張的。”江可兒說到這時眼裏閃爍著堅定。
事情進行到這裏了,她們已經沒有往回退的路了,隻有硬著頭皮往前衝。
“可是冷容崢這個男人,你駕駛不了的。”寧雪麗不是清楚女兒是個怎麼樣的水平,像冷容崢這麼高水平的人,又怎麼會被人輕易拿捏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