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們走吧。”柳的眼睛一直淺眯,不二好奇的打量著,盡管心裏有疑問,表麵還是笑得一臉的溫柔。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嗯。”若羽應聲,但還沒走出一步,自己就被慈郎抓住了手腕。
“學……學長?”若羽不解的看著慈郎,他是怎麼了?
慈郎看著自己手一直抓著若羽,馬上的彈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說,若羽你什麼時候再回來找我玩?”慈郎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左胸口處跳動的異常的厲害。
“嗯,有時間就會回來了。”若羽笑著踮起腳尖摸了摸慈郎的卷發,“學長要聽話,不要整天偷懶了,要不然真的會被後輩趕上的。”
“yes,sir!”慈郎打了個軍力,也就在他們話音剛落,廣播裏就傳來了比賽的結果。
“game,跡部,7-6!”
不二臉色一僵,但有隨即恢複了平常。若羽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擔心。畢竟他們還是隊友……
他,最後還是勝利了。卻背負著趁人之危的罵名。
“故意打持久戰呢,噗哩,他還真是厲害……”仁王摸著自己銀色的小辮,一臉戲謔地說道。
若羽看向場中央的跡部,他逆光而立,臉上斜下一片的陰影,看不出他的表情。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那股高傲的姿態,此時卻顯得有些脆弱。
身為部長,身為冰帝二百多人網球部的部長,無論是尊嚴還是為了冰帝,他絕對不能輸,盡管知道手塚胳膊有傷而故意打持久戰。
“跡部……”慈郎看樣子有些擔心,若羽拍了拍他的肩,“學長,你去看看跡部學長吧。”
慈郎點了點頭,便跑向了冰帝的方向。
柳收回目光,輕聲說道,“我們等一下先去看看幸村吧,或許應該把這個結果告訴他。”
若羽蹙了蹙眉,“什麼結果?”
“雙部之戰的結果。”
最後冰帝還是輸了,止步全國大賽。
若羽聽到這個消息後,麻木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感。那時的她正坐在幸村的病房內,電視裏直播著比賽。就在他們剛剛來到醫院後,比賽結果也就出來了。
很巧合。
西子正在床邊給幸村滔滔不絕的講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當知道若羽已經轉到立海大時,幸村抬眸,不著痕跡的掃了若羽一眼。
若羽觸碰到他的目光時,竟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
幸村勾唇。
“幸村學長,怎麼了?”西子看著眼裏含著笑意的幸村,自己剛才說的事很好笑嗎?
幸村收回目光,笑道,“覺得西子最近又變可愛了。”
西子的臉一紅,嬌嗔道,“學長你又取笑人。”
若羽跟立海大的他們坐在一塊,他們正在商量下場比賽的出場順序,時不時的會問一下幸村的意見。若羽支著下巴,看著柳還有真田不停地寫寫畫畫,頓時升起了一股困意。
有些不雅的打了個哈欠。
“千代,你累了嗎?”切原看著若羽一臉的倦意,問道。
若羽搖了搖頭,“沒關係,我們繼續。”
過了一會,西子接了個電話,說是有事,便先離開了。
最後陸陸續續的人也都離去,隻剩下了柳、真田還有若羽,他們要製定新一個的訓練計劃,也是因為看到青學如此強大後,真田不免有些心有餘悸。
幸村一臉微笑的聽著真田的講話,時不時的開口問上那麼幾句,總是大部分的時間總是幸村在聽,整天在講,而柳則在一旁記著筆記。
“千代,把你的訓練計劃給幸村看一下!”
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若羽突然被真田叫道,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包包裏翻著文件夾,結果從包裏掉出了一件小飾品,是一個精致的小吊墜,上麵的形狀是一個戒指,裏麵似乎還刻著字。
幸村彎腰撿起,“千代,你的東西掉了。”
若羽抬起頭,撞上幸村的目光,有些窘迫的拿過來,“謝謝學長。”
這個是自己前些天出去的時候買的,不算是很貴,但若羽卻格外的喜歡。還特地在戒指內部刻了自己的中文名字--安若羽。
“學長,找到了。”若羽遞上自己的文件,然後看著幸村認真的翻閱。
他長得真是很漂亮。
美的讓女生都嫉妒。
若羽看著他的側臉,有些呆怔。
東京的街道很熱鬧。
真田還有柳離開後,若羽又和幸村討論了一下比賽戰略。不知不覺已是傍晚。回去的車看樣子是沒有了,若羽歎了一口氣,道,“正好可以去爺爺那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