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輕舞等著受死的那一刻,心裏最想見的人還是它的主人——徐小米。
這在電光石閃之際,坐在書案前的人呼的站起來,與此同時手上的書圈從手裏扔了出去,正好砸在那人刺出去的劍上。
“啪!”
“哐啷!”
書圈啪的一聲,把劍打落在地上。
輕舞睜開眼睛,看見門口一下子湧進來四五個士兵,剛才拿劍刺它那人,已經被進來的士兵門五花八綁的拖了出去。
輕舞驚魂未定的在角落裏顫抖著。書案前的那人向著它走過來。
輕舞以為他又要對自己不利,忙往角落裏又縮了縮,蹲在地上用眼睛緊惕的看著他。
隻見他伸手過來,嘴裏問道:“你是哪裏來的?你什麼時候飛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輕舞背緊靠著牆哆嗦著說道:“我……我,是從大青山來的,我要見你們元帥!”
那人一聽,大青山是什麼地方?怎麼沒聽過呢?於是,用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它,又問道:“你是誰派來的?你的主人是誰?”
輕舞見他對自己也沒有動手,或者抓捕,膽子也大些了。
“我是邱公子派來送信的,我的主人是……徐……”
輕舞答道,它不想說自己被主人送人了,所以,隻說了一半。
而那人一聽就高興的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原來又是徐姑娘啊?看來這小子,真去看丫頭了!
他們是不是讓你帶了什麼來啊?”
邱忠祥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這隻,黑不溜秋的鳥笑著問道。
輕舞見這人是乎和自己的新主人,有些相似。於是,大著膽子的看著他說道:“嗯!請問你們的元帥在哪裏?我主人有東西給他!”
“哈哈……我就是你要找的元帥,你把信給我吧!”
邱忠祥聽它這樣一說哈哈大笑的道。
輕舞用自己黑黝黝的小眼睛,看著麵前這個臉上長滿胡子,身上穿著便衣,頭發用發帶高高的紮在頭頂的人。
猜測著這人說話的真實性。想了想,這人長著和新主人一樣的眉毛。臉也有三分相似。
應該是他口中說的父親吧?為了證實這一點,輕舞又開口問道:“請問您認識邱公子嗎?”
“哈哈……有意思!丫頭怎麼想起要讓你來送信呢?我之前的信鴿呢?”
邱忠祥沒想到一隻鳥居然有這麼高的警惕性,想到為什麼他們不把他的信鴿給放回來呢?
輕舞聽到他追問信鴿的事,就低垂著頭,輕聲說道:“別提了!要不是我誤殺了那隻信鴿,這信也輪不到我來送!現在,我還隨時呆在主人身邊,多好啊!”說著說著輕舞居然流淚了。
邱忠祥當然不知道鳥也會流眼淚啦!他隻是聽輕舞滿懷抱怨的說,是自己誤殺了信鴿,自己現在卻變成了信使。
“哦!是你殺了我的鴿子啊?那你,現在把信給我,你就回去吧!”
邱忠祥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完,便伸出手來向輕舞要信。
輕舞一聽,不好!這樣的話,自己回去怎麼對主人交代呢?按理說,自己帶了來信,還應該帶回信回去的。
於是,焦急的說:“不行!我現在已經被主人送給邱公子了!您不寫回信,我回去沒法向主人交代!”
“哈哈……你這個家夥真有意思,好吧!你叫什麼名字啊?”
邱忠祥聽了輕舞的話又是一陣大笑,覺得這隻鳥真的太有意思了,它的智力已經比五歲的孩童高了。知道還要給主人帶回信回去。
這就是那丫頭馴出來的鳥?也太聰明了吧!崢兒這小子也不知道前世積了什麼德?這樣的丫頭也能被他給遇上。
“我的名字叫輕舞,是主人給取的!信就在我腿上的信管裏,你把它取下來吧!”
輕舞無奈的說道。
邱忠祥依言在輕舞腿上取下信管裏的信,看過以後,知道邱永崢暫時回不來。
其實,他現在想想剛才那個進來刺殺自己的人,心裏還覺得兒子暫時不來,很讓自己心安!
邱忠祥看到信裏邱永崢說到剿匪的事。說是,大雪之後匪患四起,到處都出現了像長興鎮一樣的死城。
邱忠祥抬頭平息想了想,長長的舒了口氣。看著輕舞問道:“輕舞,你告訴我,邱公子在那裏好嗎?”
輕舞不加思索的答道:“好!很好啊!主人要做了很多讓他高興的事物。現在,他們應該把大房子修好了!”
邱忠祥聽輕舞說它的主人,做了很多讓自己兒子高興的事,那都是些什麼事兒呢?
“哈哈……輕舞,你家主人都做了些什麼事物啊?”邱忠祥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