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米答應了定親的事兒,邱永崢第三天就知道了,當天高興得跟猴子似的上跳下串的。
而徐小米呢?又回到徐家村一個人去搗鼓那些槍啊!炮啊!
西北,晚風微涼,邱永崢站在城牆上望著天空那倫明月,心裏想著徐小米現在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像他一樣也在想著彼此呢?
邱永崢覺得最近自己好像很空閑,至從徐小米把那個圖拔抓來後,那些車越人也安靜了下來。
隻可惜,這定州城的百姓都走光了。要不然,也可以看到很多做買賣的生意人了。
邱永崢正在想著心事,眼前好像突然劃過了一道黑影,他定睛一看,是輕舞回來了。
它停在城牆上,看著邱永崢。邱永崢伸手抓住它說道:“輕舞!你從哪裏看?是不是又有好消息啊?”
輕舞看了看他說道:“你大哥受傷了,那邊在打仗了!”
邱永崢邊從輕舞腿上拿出信來,邊問:“我大哥是怎麼受傷的?你知道嗎?”
輕舞看著他就哇哇的大聲點起來:“你大哥是被自己人害的,軍中沒有糧草,將士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他派去京城要糧草的人,遲遲未歸,這時敵人來犯,大家餓著肚子打了兩天,你大哥背上中了兩刀。哇哇……”
邱永崢看著輕舞哭得傷心,自己聽了也非常傷感憤怒,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就像徐小米說的,像這樣把生命捏在別人手裏,別人想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去幹什麼?
他們現在倒是不受那上位人的限製了,可是,自己的家人還受著別人的控製,這心裏始終不是滋味。
邱永崢給輕舞弄了些吃的,就把信拿給父親看了。
邱忠祥知道了大兒和二兒子的近況後,一下子坐了下去,感覺渾身無力,就像馬上要窒息了一樣。
他走到營帳外,看著天空的月亮說道:“老天爺啊!你就提示一下我該怎麼做吧!
我父子的性命被人玩於鼓掌之間,我們是不是該反抗啦?還是丫頭說得對啊!先要自己學會解決問題啊!
崢兒,你快給丫頭寫封信,讓她去幫你大哥吧!我等都不能擅自離開啊!他們那裏離京城隻有兩百裏啊!”
邱忠祥說著眼淚包在眼眶裏打轉。
邱永崢真是個孝順的兒子,父親讓做什麼都去做,他把信寫好讓輕舞連夜送去給徐小米。輕舞當然願意去見徐小米啦!
當邱永崢說:“輕舞今晚麻煩你,連夜飛一趟徐家村,告訴米妹,讓她去幫幫我大哥他們度過這個難關。”
輕舞現在是吃飽喝足了,讓它去見主人,那是多麼高興的一件事情啊!
等邱永崢把信給它裝在信筒裏,輕舞就迫不及待的飛了出去!
這一天,天空陰沉沉的,就像要塌下來了一樣,徐小米忙著把自己曬的火藥收到大廳裏去。
剛剛把東西收拾完,就聽見啪啦啦一聲雷響,隨之而來的就是瓢潑大雨。
徐小米在屋簷下看了看天,心想,這雨也下得太大了吧!可不可以下小一點啊?這樣下雨,等會兒得去跟守田的老王頭說一聲,田裏該排水了。
她正想得入神,一個黑影從屋簷上掉下來。徐小米定睛一看,那不是輕舞嗎?這……這,這是怎麼啦?
徐小米沒多想,跑出去撿起淋得渾身濕淋淋的輕舞,就往廚房裏跑,她感覺輕舞在抖。
徐小米急得邊哭邊埋怨道:“你這家夥在忙什麼啊?天塌下來啦?你,你看看你的樣子,這……這,還能活嗎?”
輕舞覺得鼻子不舒服,嘁!它也打了個噴嚏。渾身都在抖,還有些發燒。
徐小米把它直接放灶堂裏,因為這個灶堂,她半個小時前才燒過火裏麵暖和。
徐小米把它放進去,就去給它弄吃的去了,順便看看邱永崢給她寫的什麼,害得輕舞弄成這樣。
當徐小米看完信,心裏又是冰涼一片。她都不懂他們邱家這樣是得寵還是招忌。
這時,雨下得小了些,她讓小香變化成她的摸樣,去田邊給老王頭說,田裏要排水了。
她自己卻忙著,準備給邱永崢的大哥邱永琪他們送的糧草。
輕舞兩個小時後就恢複了,還好沒感冒,不然它就死定了。
這一天的雨一直下到深夜才停,雨一停,徐小米就叫彩衣和小白龍一起,趕著木牛馱著糧草蔬菜和一些竹筒手榴彈出發了。
這次小香留下看家,這家裏有很多炸藥和竹筒手榴彈。要是被不懂的人看見,說了出去就會惹上大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