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情況如此,葉盤不由心中暗道,‘難道那個有些像心兒、也叫方心的白衣女子,便是那血影教的女魔頭,可是看她那嬌弱的身體,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武功極其厲害的人物,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此時,葉貴福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看著葉盤走神,不由道:“你們都去做事吧,他剛從昏迷中醒來,還需要休息。”眾人聽葉貴福如此說,覺得也是,畢竟葉盤都已經昏迷三天了,而且已經連續三天沒有進食,一個個都與葉盤打完招呼,並且送上祝福之後,便各自走了出去。
木玲兒最後出去,在葉貴福的背後,對著葉盤笑嘻嘻的拽著拳頭,然後食指和中指並攏伸出,做了個敲腦瓜嘣的姿勢,用啞語說道‘嘿嘿,小弟,等你完全好了,我再試試。’
葉貴福小心的試了試湯的溫度,覺得不湯之後,才把碗遞給葉盤,道:“現在你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不能夠一下子吃太多的東西,先喝些湯。”
葉盤接過湯,先小喝一口,發現味道還真不錯,然後一口飲盡,葉盤此刻也確實覺得無比饑餓,喝完之後,不由道:“父親,這湯還有嗎?”
葉貴福接過完,道:“還有,還有,我這就去給你盛來。”
看著父親葉貴福走了出去,木玲兒從窗外冒出頭來,木玲兒對著葉盤做了個鬼臉,道:“哼,老板偏心,就隻顧把那麼好喝的湯給他的兒子,對我們這些員工一點兒也不關心。”
另一個腦袋緊接著冒了出來,那是一個有些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開口說話道:“玲兒,你怎麼知道那湯好喝?”
此人名叫東方豪,現在十六歲,來到葉盤家的酒廠才幾個月時間,葉盤總覺得此人有些神秘,據東方豪自己說,他因為跟父母鬧別扭而離家出走,最後由於盤纏用盡,隻得來到酒廠打工。但是除了這些,這裏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東方豪的具體身份。
木玲兒一邊跟葉盤做著鬼臉,一邊說道:“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已經偷偷的嚐過了。”木玲兒剛一說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意之間說漏嘴,不由怒著就給那東方豪一個腦瓜嘣,道:“哼,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把這事兒說出來。”
兩人正打鬧著,突然發現葉貴福端著一口鍋走了進來,兩人立即低著頭,快速而小心的跑開。
葉貴福看了看窗戶,發現並沒有什麼異狀,把鍋放在桌子上,給葉盤又盛上一碗,遞給葉盤。葉盤接過碗,邊喝邊問道:“父親,這湯都是由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好喝?”
葉貴福道:“這是五爪雲鷹到山上抓的眾多野味,然後和著一些藥材熬製而成,對你恢複身體有幫助,既然你喜歡喝,那就盡量多喝點。”
葉盤一飲而盡,把碗遞給父親,又道:“咦,那五爪雲鷹呢?怎麼沒看見它?”
葉貴福搖了搖頭,道:“應該又上山去了吧,這幾天,那五爪雲鷹每天都出去,回來的時候就會帶著一頭或者幾頭野獸,現在我們的家都快要成野獸的家了,還有那五爪雲鷹帶回來的幾隻剌豬,整天到處拱來拱去,力氣又大,院子裏不少東西都被它們拱壞,更甚的是,這幾隻剌豬竟然還喝酒,最近家裏莫明其妙少了一缸酒,我估計定然是這隻雲鷹和那五隻剌豬偷偷的喝了,為了防止這幾隻剌豬再偷吃東西,我找了個鐵籠把它們關了起來。”
葉盤一聽那剌豬居然偷著喝酒,腦海之中不由浮現出一副畫麵,五隻嬰幼剌豬一起趴在一個大酒缸的弦口上,爭搶著喝酒,它們喝酒的速度非常快,酒缸中的酒瞬間下去一大截,最小的一隻嬰幼剌豬已經夠不著,便使勁的把頭往酒缸裏伸,一不小心,整個身子都掉進酒缸之中,這小嬰幼剌豬在酒缸之中遊來遊去,喝了個飽,最後肚子鼓得溜圓,飄在酒缸之上,滿意的打著酒隔。
想到此,葉盤不由輕笑出聲,差點沒把喝進的湯給噴出來,這一下失神,卻是被湯給嗆著,使勁的咳嗽,葉貴福一邊拍著葉盤的後背,一邊道:“小葉子,你剛剛想到什麼,那麼出神,而且還偷偷的笑。”
葉盤把剛剛想到的情景說給父親,葉貴福聽著聽著,也不由跟著笑了起來,隨著他放聲的笑著,額頭之上,不由微微露出皺紋。
那天廣場上的戰鬥,葉貴福當時並沒有在場,葉盤是被五爪雲鷹送回來的,當時葉盤已經昏迷,接連好幾天的擔心終於過去,見著葉盤現在安然無恙,葉貴福自然開心,此刻看著葉盤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天真少年狀態,更是開心無比。
兩人一邊說著什麼,又一邊笑著,一不小心把一碗湯灑在了葉盤的褲襠之上,葉盤看著淋濕的褲衩,不由心道‘嘿,老弟,是不是已經幾年沒有開葷,你也餓了?’
葉貴福看著葉盤如此,不由再次大笑。窗戶幾人腦袋擠著冒了出來,一臉詫異的看著屋內的父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