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的酒樓,也分著三六九等,這似乎不論在哪個地方,都有著階級的存在。
朱有才與眾人約在芙蓉酒樓吃晚飯,芙蓉酒樓,在十陵郡城來說,算不上最為高檔,但是其檔次也是不低,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的。
朱有才在聯合商會的位置不低,所撈油水自然不少,否則,憑著他那跟普通人差不多的工資,別說是在如此高檔的酒樓吃飯,就連給自己孩子的零花錢都不夠。
芙蓉酒樓,一樓是普通場,二樓是高級區,三樓很少開放。
葉盤、流清風、羅小龍、流星、朱有才以及朱融一共六人,此刻間,正在三樓包廂內,這個包廂的隔音效果極好,就連裏邊有人打架,外邊也幾乎聽不到響動。
不一會兒,菜已開始陸陸續續的上來,幾人開始喝酒。
朱有才身居高位,酒場自是老手,要是按照平常情況來說,一般都是人家請他。
但今天不一樣,因為流清風是他小時候的至交好友,所以今天這頓飯,朱有才說了,他請。
菜是上好的菜,酒是這裏最好的酒,朱有才今天的興致特別濃,首先給眾人滿上一杯,然後再才給自己倒上,舉杯敬向眾人。
第一輪喝完,各自的敬酒立即開始。
朱有才不用說,自然先跟流清風喝,兩人扔掉那精致的酒杯,直接以大碗滿上,猛然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朱有才喝完,不由打了一個飽隔,感歎著說道:“瘋子,你知道嗎?雖然我經常來這裏喝酒,也經常喝好酒,但是唯有今天,兄弟我才喝得高興。”
兩人如同兩個娘們般,各自訴說著這些年的經曆。
卻又是粗獷得比汗子還汗子,不時舉起大碗一飲而盡。
朱融就在朱有才剛與流清風喝酒之際,便走到羅小龍麵前,嗬嗬的笑道:“羅老板,朱融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羅老板多多海涵,這酒,我先自罰三杯。”
羅小龍有些受寵若驚,他雖然也經常陪客戶喝酒,但是這種高檔的地方,卻也是頭一次來。
這種地方,羅小龍估計,恐怕來一次,就要福園一個月左右的收入吧。
羅小龍站起身來,舉起杯子,客氣的說道:“朱大人,這是哪裏話,你也是職責所在,倒是小龍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所以說這酒,咱們還是一起喝吧。”
朱融哈哈一笑,與羅小龍碰了碰杯子,一飲而盡,然後小心翼翼的給羅小龍斟滿,一邊說道:“羅老板好氣魄,既然大家都不計前嫌,你我老板來,大人去的稱呼,倒是顯得有些疏遠,我年紀比你虛長幾歲,就裝一回大,叫你小龍好了。”
朱融果然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以前還對福園處處為難,而短短的一天時間不到,竟然與羅小龍稱兄道弟起來。
葉盤也沒有被冷落,直接被朱有才連敬了整整七大碗。
對於朱有才的嘴皮子功夫,葉盤真是不得不佩服,直到一連喝完七大碗,葉盤都不知道朱有才哪來的這麼多喝酒理由,更甚的是,每一條理由,都說得是莫明的有著道理。
好吧,喝就喝,葉盤也不是一個矯情之人,幾碗酒下肚,話也多了起來。
眾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