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卻沒人回答,方澈納悶地睜開了眼,卻看到一個麵容姣好的女人正趴在椅子上的後背上,臉上帶著幸福平穩的笑容,眼睛卻沒有神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那女人看到方澈睜開了眼睛,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 “呀。。。你醒了啊,我們該結婚了,大家都在等我們呢。”
那語速緩慢,聲音弱小飄忽,尤其是那聲“呀”,綿長悠遠,仿佛一聲來自冷宮深處怨婦的歎息,再配上沒有一絲生氣的眼睛,方澈頭一次感到一種滲人的壓迫感。
“司機他們呢?”方澈讓自己冷靜下來,神情自若,一改剛才的迷惑。
方澈眼裏透射出來的鎮定和威懾,讓那女子微微一愣,隨後她又帶上了微笑,繼續用細而綿長的音調說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不要管其他人好嗎?”
方澈伸了伸脖子,往車外看去,發現司機和助理不知道怎麼回事都躺在了地上。方澈的視線剛離開這個女人,她便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手帕,趁方澈不注意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被偷襲的方澈隻聞到一股刺激性的味道,隨後腦子開始變得混混沌沌,眼前的那個女人的笑容慢慢擴大,在藥物的作用下,慢慢變得模糊的雙眼看到的那個笑容變得異常猙獰,沒掙紮幾下,身體便沒有一絲力氣昏死了過去。
看到躺在後座的方澈,女人笑的更加甜美,露出了一顆虎牙,用手撥弄了下耳鬢的頭發,“親愛的,你先休息,我去換婚紗,等一下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她提起裙角,優雅地下了車,然後撿起地上一個大大的手提袋,走向了方澈的家。而她下車後,從後麵開來了另一輛車,從上麵下來了幾個強壯的男人,他們將王叔和助理捆綁起來,塞到了附近的草叢裏。
隨後折回來,將方澈也死死捆住,扛進了他的家。將方澈放二樓的房間,出去四下張望了下確定沒人看到之後迅速地離開了。
方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嘴被膠布粘住了,隻能發出嗚嗚地聲音。
方澈嚐試著想掙脫捆綁,無奈他們綁的太牢,隻好放棄。環視了下自己的房間,想找到點工具,卻沒有任何發現。
皺起了眉,有些暴躁,想呐喊卻發不出聲。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冷靜,冷靜。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千萬不能失去陣腳。
這麼反複地告訴自己後,方澈深呼吸了幾下,然後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莫名其妙地女人劫持了,而且應該還有幾個同夥,豎起耳朵聽了聽周圍的動靜,目前在這所房子的人應該隻有自己和那個瘋女人。
那幾個幫凶到底在不在外麵守著還是個問題,也不能輕舉妄動。方澈正在分析種種可能發生的事情時,外麵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