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別人惦記著你手裏的肉,你要是整天提心吊膽的活著,會備受煎熬。
艾克在這方麵做的很好,在沒有找到凶手之前,他不會擔驚受怕而是照常生活。但是話說回來,要是凶手找到了,他肯定會憨厚的笑著,讓這個凶手生不如死。
他大膽到直接睡在了燈塔上,噬陽神錄吸著燈光,他悠哉悠哉的睡覺。他倒是希望凶手能夠在這個時候出來偷襲,這樣的話他就好辦了。
可惜的是,第二天太陽曬到了艾克的臀部,凶手都沒有出現。
他一大早金爾娜跟霍爾金相談甚歡,這位笑容別提有多燦爛的導師,恐怕還想不到接下去的時間,他都是在替艾克效犬馬之勞。萬一金爾娜老師以什麼東西作為條件,霍爾金可能都會赴湯蹈火去了。
有霍爾金這樣陰險的令人毛骨悚然,又傻的可愛的導師存在,艾克的心情大好。跑到餐廳裏喝了幾杯棗奶,吃了很多奶油麵包。
修等人回到學院裏聽說了洛邑的事後,個個都要比艾克激動,換做誰都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發展狀態。不過比誰是凶手更加扯淡的就是,艾克到底得罪了誰?
這一點艾克更加的糾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也許是受到艾克好心情的影響,眾人也沒有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憤怒。在金貝蒂的指引下,他們就有了發展的方向跟準確的目標,都按耐不住寂寞的去修煉了。
修更是需要去溫馨小屋,試一試海之星的威力,河水可能支配的權限更大一些。隆尼陪著蕾回去修煉,茜提爾卻破天荒的沒有跟艾克在一起,也去陪蕾了。
穆看著艾克,道:“該不會回來第一天,你就又想要來我們這裏蹭吧。”
“別忘記了,我可是要教你練劍的。蕾不是可能要放棄她目前取得的成就,專心的去做一個漓之大陸都未存在過的人。她的心願就是能夠代表氣鍛師學徒聯盟,再跟你比一次。”艾克說道,“你也不想放水一樣的讓她贏吧。”
“對哦,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穆吐了吐舌頭道。
可是她發現艾克除了笑容老實之外,前身上下可能都充滿了欺騙的因素。他哪裏是什麼教自己練劍,他把練劍的地點選擇在了穆的房間裏。
穆的房間足夠的大,在這裏練劍一點都不妨礙。
艾克就厚顏無恥的坐在穆的位置上,讓穆一個人在哪裏練劍,他把穆從金貝蒂那裏得到的丹藥配方給坑了過來抄錄。
“我寫的字比較好看,我幫你抄錄一份。”艾克吃著穆的糖果,抄寫著穆的丹藥配方。
可能這個配方獨一無二才有它的價值,換做別人她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是艾克她就矜持的阻止了一下就放棄了。一個人楚楚可憐的在那裏,與其說是練劍,倒不如說是擺著誘人的姿勢,流著香汗在那裏誘惑者艾克。
艾克這麼淡定的人,把糖果扔到了鼻孔裏,差點寫錯了字。因為穆在練豔舞式的時候,總是會在旋轉之後,把還在抖動中的臀部對準自己的瞳孔。
於是……他的瞳孔在逐步的放大之中。
穆自然沒有注意到,她也沒有想到艾克會那麼一本正經的盯著她的臀部發呆,很難想象這位貌似憨厚的人,已經到了身體發育完全的階段。二十歲的穆對於他來說,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