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秋的天氣了,天氣越來越冷,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棲蝶撐著一把油紙傘踏雨而來,那清涼的風,無孔不入的朝著自己吹來,棲蝶很是喜歡這樣的風,看著自己的發絲在風的吹拂下,肆意糾纏,那一刻,所有的堅韌都為之柔軟,所有的淡漠都為之動情。
一路上行人並不多,像她這樣閑情逸致的人也就更少了,趁著內力還未恢複,她便打算在這清風鎮呆上兩天。這座小鎮幹淨而娟秀,不知怎的,路上的女子似乎異常的少,回想起那兩人說的,寨主將那貌美女子都搶上了山,清風寨山高地險,易守不易攻,官府久攻不下,後麵也就撒手不管了,此後凡是有點姿色的女子都不敢隨意上街了,因此顯得這座小鎮很是淒清。
棲蝶遊走於每條街道,感受著此刻僅屬於她的寧靜,窄窄的小巷,迎麵走來一人,著一身粉色上好絲綢的衣裳,眉眼輕佻,好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派風流的樣子,那張臉卻生的魅惑無比,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
不覺間那人已走近身邊,“借過。”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似有魔力般蠱惑人的心裏。棲蝶看了他一眼,停了下來,讓出一條路來,那人卻沒有看她一眼,徑直從她身邊經過,此後再無交集,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愈來愈遠。
是夜,就在所有人都沉睡在甜甜的夢鄉的時候,一道氣流破空而來,棲蝶手中的銀絲已斷,從睡夢中驚醒,連翻身正欲起來迎戰,那人卻比她快了不少,極快的點了她的穴。現在要想製住內力全無的她,著實不費力氣,
棲蝶心中暗叫不好,隻期盼自己點的焚情香能夠製住那人,不料那人嗅著空氣的浮香,輕笑道:“焚情香是麼,你是焚情宮的人。”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熟悉的聲音。
“是你。”那人點了蠟燭,不正是白日在巷子裏遇上的人麼。“你想幹什麼?”棲蝶看著他眼睛冷聲的問,那人坐到了床上,伸手撫著棲蝶白嫩的臉頰,笑容燦爛,“怎麼每個要被我采的女子都會這樣問我呢?不過,像你反應這麼冷靜的我倒是第一次遇見,”
“嗬,原來是個采花賊麼?”棲蝶不屑道,雖然臉色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不能動彈的手心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那人的手已移到棲蝶的耳邊,揉弄著棲蝶的潔白小巧的耳垂。
“這麼美的女子,怎麼要扮成男人呢,早聞焚情宮宮主美貌,不過也是年過半百的人,見你這般的年紀,相必你便是那少宮主吧,果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佳人,”那人讚歎道。
“既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敢對我下手?”棲蝶威脅道,要知道她焚情宮也並不是好惹的,這人還真是膽大妄為。
“你說我敢不敢呢,嗬嗬……”耳邊傳來那人的輕笑聲。
說話間,那人的手指已經移到棲蝶的鎖骨,在淡淡的燭光下,她的肌膚瑩然如玉,雙目猶似一泓清水,清雅絕倫的氣質,迷人的讓人移不開眼。手指滑落到腰際,輕輕的解開棲蝶的腰帶,不過一瞬間,外衣已被那人熟練的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