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香風伴隨著點點花瓣,紅衣閃現,快的猶如一道閃光,眾人還沒有看清楚發生什麼,隻得見一女聲的輕呼,再看向剛剛的位置時,紅槿已經消失不見。
“原來是你,我不曾找過你,沒想到你自己還送上門來了。”忽然從一棵大樹上麵傳來聲音,眾人仰頭一看,這一看,呼吸都頓了頓。
枝繁葉茂的大樹上,一位紅衣女子,斜傾著身子靠著樹杆,絕色的容顏,一雙水盈盈的眼睛似挑非挑的看著眾人,手指不經意的挽著胸前的黑發,修長的美腿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搖著,紅色的紗裙掩蓋住她曼妙的身段,卻也掩不住她絕色的風姿,潔白如玉的額頭上,赫然是一朵彼岸花。
火紅的花絲向外張開著,似花想要抓住離去的葉子,那紅的刺目花瓣仿佛是花朵流出的鮮血,沾染到了花絲,彼岸花,花開彼岸,花葉生生相錯,永不相見,這一朵彼岸花無疑更是給她增添了幾分妖邪之氣。
“參見宮主,”葉疏走過來行禮,心裏暗暗好奇著棲蝶原本額上的紅印竟然便成了一朵彼岸花,而她剛剛所說的話,難道和這個白歌漓認識?
“起吧。”棲蝶懶懶的答道,眼睛卻是一直盯著那白歌漓,這人還真是膽大妄為,當初差點采了自己,今日竟然還敢大張旗鼓的進來。原來這妖媚男子,就是當日在清風鎮,棲蝶遇上的那個采花賊。
“宮主,這人的兄長中了鴆羽毒,特地前來求宮主為其解毒,無奈你一直在閉關,我本來準備安排他們先住著,等著你出關再做打算。”葉疏恭敬的回稟著事情的經過。
“棲蝶宮主怎麼這般看著我,又說這樣的話,難不成我們以前見過麵?還是我們曾經發生過什麼事,白某忘記了?”白歌漓一臉無辜的樣子,很明顯是不打算承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了,若是自己再提起,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差點被采的事情,哼,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棲蝶心裏氣的要死,偏偏臉上還笑的嫵媚,縱身從樹上躍了下來,紅槿隨後也跟在棲蝶身邊,心裏覺得宮主武功又高了許多,剛剛自己手腕被那人抓住,隻一瞬便被宮主帶到了樹上,很快的身法,當場的人都還沒有看清。
棲蝶走到白歌漓身邊,“你要我救人?”
“是,還請棲蝶宮主能出手相救,白某感激不盡。”白歌漓收起了一臉的笑容,轉而變得十分嚴肅,想必那人確實是他很重要的人,
“葉疏,帶他們到墨軒,再作商議。”棲蝶轉身率先離去,心裏卻是暗笑不已,我正愁沒地方報仇,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哼,如今你為魚肉,我為刀俎。
墨軒,一行人已經等了兩個時辰,有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也有許多不耐煩,侍從小寒走了過來,
“公子,她分明是耍弄著我們好玩,我們等了這麼久,茶都換了多少杯,每次詢問,都說宮主不得空,不得空,明明是故意不出來,真是好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