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站著兩人,一人白衣飄飄,一人粉衣灼灼,兩人麵對麵站著,微風將兩人的發絲吹得四處翻飛。白笑歌看著天空,天色越發的陰沉了下來,河麵不知從何時起,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你將我帶到這裏來幹什麼?”白笑歌問著白歌漓。
“這幾日你都不曾回來,而我剛剛又看見了你和棲蝶,祈玉寒等人在一起,你瘋了嗎?你忘記了是誰將你打的遍體鱗傷?你還和他們在一起?”白歌漓有些惱怒的說道,自己正擔心這個哥哥,誰知道他倒好,竟然就跟著他的敵人在一起。
“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管了?”白笑歌雲淡風輕的說道,絲毫不將弟弟的質問放在眼裏。
“與我無關,你忘記了,你病得要死之時,是誰四處為你求藥?大哥,是我啊,你呆在她們身邊,難道真的是喜歡上了棲蝶?可是你也要看看她身邊圍繞的那些人,她們的身份不用我多說你也比我更清楚,花離閣閣主,天機樓樓主,血毒教教主。這裏麵哪一個人是好惹了?”
“我知道……”白笑歌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你還真是著了魔,你以為那棲蝶就是善類麼?我看她不是人,是妖,才能將你迷得這麼昏頭轉向,連一向清心寡欲的你也整天圍著她轉,你可知,我初次見她時,她的性子和你現在一樣,冷冷清清,一句話蹦不出來幾個字,甚至內力全無,可就是這樣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滅了全寨的人,一百多口人,她也真下的去手,那晚,我看見了衝天的火光,可是除了歎息我又能說些什麼……”
“哦……那又算什麼?”白笑歌還是那個樣子,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那又如何,好,那我就告訴你,那次我帶著你上山求救的時候,她一襲紅衣,而且額上居然還長了一朵妖豔的彼岸花,她的樣貌雖然沒有變,可是周身的氣質和性子全都像變了一人,連內力也大漲了這麼多,更奇怪的是她用的招式,分明是她催動的內力聚集出來的武器,江湖上你見過這麼邪門的武功麼?而這一次的見麵,她又變了,感覺更像是我前兩次見她的綜合體,這樣的她還不夠危險麼?\"
“她是怎樣的人,與我無關,我隻想要盡一份力,至於她最終會選擇誰,我尊重她。”白笑歌嘴角上揚,雖然沒有勢在必得的把握,不過他,是認真的,當他那一睜眼的時候,看見那一雙眼睛,他就知道,他淪陷了,盡管對方對他無意,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受她牽引。
知道她到了揚州,心中不知道有多高興,揚州基本上就算是他的地盤,而得知棲蝶要上青樓做那花魁,他也隻是在暗中吩咐讓人一切都順著棲蝶,他想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一直沒有現身,在得知了祈玉寒和淩沐風也到了揚州時,他本來欲找他算那次的帳,可是臨時居然得到了棲蝶被擄的消息,他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找到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