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後,穀兒緊緊跟在蕭鼎後麵,亦步亦趨,像個小媳婦似的。雖然皇上說了,讓自己監視蕭鼎,可是,畢竟他還是太子,在穀兒的世界觀裏,蕭鼎和閻羅王一直是劃等號的!
蕭鼎在前麵走,她就走,蕭鼎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生氣的瞪著古兒,古兒沒控製住自己的身體,撲到了蕭鼎身上。蕭鼎伸手接住了他,將他緊緊攬在懷裏。
古兒一臉慌張,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子節奏變得錯亂,撲通撲通,像一個一個的鼓點,敲打著肉體。連忙要離開蕭鼎的身體。
蕭鼎雙臂用力,死死將他留在懷中,而且越抱越緊,將腦袋深深紮進穀兒的脖頸間,嗅著懷裏這個人身體上與生俱來的甜美味道。
穀兒徹底慌了,神經也一下子開始短路,竟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了,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任由蕭鼎占光便宜吃盡豆腐,他粗狂的氣流在自己頸間回蕩,帶著濕潤。還有一滴水滴落在脖頸間,順著皮膚流進衣服裏。怎麼?蕭鼎哭了嗎?還是那滴是他的口水!
身邊走過的文武大臣都因為太子殿下的這一舉動駐足停留,滿臉恐慌,奇怪的看著在雄偉的大殿之外有失身份的擁抱,身為一國儲君,怎可如此輕佻。可是,又不敢說什麼,畢竟古兒是一個男人。
隻有太師歐陽葉的臉上表情讓人捉摸不透,這種罕見的場麵也隻是風輕雲淡的看了一眼,便轉身走了。
就這樣,時間任意溜走,穀兒甚至有些依賴他的懷,這裏好溫暖,這裏呆上一輩子或許都不夠!
終於,蕭鼎鬆開了穀兒。穀兒抬起頭,看見蕭鼎的眼睛裏閃爍著些許水光,剛才他真的哭了嗎?閻王居然也有哭的時候?穀兒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突然感到有些好笑,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蕭鼎一臉嚴肅的罵道:“就知道笑,除了笑你還懂什麼?”
那眼神可一點也不像閻王,一副他老婆得了絕症,馬上就要不久人世的表情,眼睛裏寫滿和心疼。
越看穀兒越覺得好笑,竟然完全無視蕭鼎嚴肅的要吃人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蕭鼎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冰凍的臉變得有些窘迫,故意壓低聲音裝作生氣說道:“笑什麼笑,再笑當心本太子把送給你的五個小老婆找個車拉回來,讓你一輩子光棍!”
“隨便!”穀兒輕鬆的口氣回答到,並且越笑越放肆,笑的前仰後合。蕭鼎臉色變得不太好看,生氣的上去扯她的臉,威脅到:“再笑本太子把你的臉揉成肉球,讓你找不到老婆!”
“那我就不找了,一輩子跟著太子混,反正有吃有喝!”
幸好剛才的文武大臣都走光了,否則他們樣明目張膽的打情罵俏,必定引來一份份奏書直上九重天,指責他們有傷風化。
“殿下,關於磬王爺的事,你想從哪裏查起?現在我可是你的監軍,要是你敢不秉公辦理的話,我可就要對不起了!”說完,穀兒裝作陰險的笑了起來。
蕭鼎的臉色突然低落下去,嘴角勉強勾起一絲微笑,問道:“古兒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