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前廳裏,氣氛同樣緊張。
“清風,天已大亮許久,本王也等了很長時間,淩逸還不出來,莫非,淩逸出了什麼事情,不能出來?”淩逸塵不耐煩的問著,想來打探個情況,還碰到這麼個難纏的主。
“莫非塵王爺知道逸王爺會出什麼情況,大清早的來逸王府打探虛實嘛?”清風喝著茶,不經意的說著,語氣裏卻充滿了不懈。
“你是什麼身份,用這種語氣和本王說話,不要以為你是逸王府的貴賓,就可以隨意的誣陷本王的清譽。”黎淩逸見到半晌黎淩逸還不出來,清風卻用這種不懈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自然氣憤。
“王爺的清譽本王怎麼敢做詆毀,隻不過實在是在下愚鈍,不解,請教一二罷了。塵王爺身份高貴,自然不會和我這種平民百姓計較,您說是吧,塵王爺。”
“哼……”黎淩塵聽到清風恭維的話,情緒稍稍好轉,“你再去請逸王爺出來,本王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量。”
清風自己算著時間,已經過了多半炷香的時間,估計梅欲語那邊也快結束了,心稍稍的放鬆。臉上也掛上了一絲笑。
“塵王爺就不要難為在下了,清風雖然一直被奉為逸王府的貴賓,但是也不敢逾矩,逸王爺和王妃新婚大喜,恩愛之事在所難免,即使是日曬三竿仍在繼續也不為過,塵王爺府內正側王妃齊全,自然有切身體會。這種時候,清風又怎能去打擾。”清風說著,突然覺得梅欲語給的這個理由真是妙極。
“逸王爺新婚大喜,男女歡愉自是正常,但也不能因此而沉溺女色誤了正事。本王已經等候多時,他依然隻顧恩愛,這要讓父皇知道,懲罰責罵是少不了的,不成,既然你不便出麵,那麼讓本王來。”黎淩塵說著,就出了前廳,向黎淩逸房間的方向走去。
清風也不再攔他,相信管家也會為黎淩逸守好房間的門,自己再多加阻攔,隻怕黎淩塵要起疑心了。
“塵王爺吉祥,逸王爺與王妃還未起床,讓奴才在門口守著,還請王爺稍侯,逸王爺起身,老奴一定及時稟報,不會誤了王爺的大事。”管家恭敬的說著,阻攔之意卻甚是明顯。
“大膽的奴才,本王的路,也是你能攔的嘛?”黎淩塵怒吼,他幾乎可以斷定黎淩逸出了事,不死也受了重傷,否則怎麼自己要見個麵還有諸多阻攔。
“塵王的路奴才自是不敢阻攔,但是奴才卻也是逸王爺的奴才,自然要聽從逸王爺的命令,即使冒著殺頭的危險得罪了塵王,奴才也不得以而為之,這是奴才的本分。況且,我淩照國誰人不知,塵王以仁義寬宏著稱,自是不會因為奴才聽從主子的命令而為難奴才。”管家早就見慣了這種虛與委蛇的場麵,應付的自然是遊刃有餘,一頂仁義寬宏的帽子戴在了黎淩塵的頭上,發火也得慎重。
“本王不會怪罪於你,但是你也休想要攔住本王的去路,否則,後果……”黎淩塵還沒有說完,就被管家打斷了。
“不管塵王要老奴承受何等後果,老奴毫無怨言,但是逸王爺交待,在他和王妃就寢歡愛之時,任何人不得靠近,老奴也隻能聽令行事,還請塵王贖罪。”
“那本王要是硬闖呢?”黎淩塵咬牙切齒,這個逸王府就是自己的克星,除了黎淩逸這個大隱患,還有清風這個幫凶,現在連個奴才都敢攔路,真是不把他這個塵王放在眼裏了。
“那老奴隻有得罪了,逸王爺與王妃新婚之喜,特意在婚房數米之內布下了數十名暗衛,逸王爺命老奴在此守候之時,已經將暗衛交由老奴調遣,老奴不想也不敢得罪塵王,但老奴有令在身,不得不為之。”管家也聽得出黎淩塵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不得不拿出最後的說辭,希望黎淩塵能有所顧忌。
“你這是要對本王動手嘛?”黎淩塵瞪著管家。
“老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