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進行了不久,麗妃就稱身子疲累,想回去休息,黎雲兆對麗妃現在是有求必應,更何況是這等小事,二話不說,就陪麗妃離開了宴會,皇後等嬪妃看皇上走了,留下來也沒意思,自行散了,而參加宴會的人也紛紛離開,宮宴就此結束。
宴會散去,梅欲語在雲兒的護送下上了馬車,一個隨從駕車,三人向逸王府奔去。
且說梅欲書這邊,因為速度快,她已經先艾雪一步回到了塵王府,進府後直直的衝進了黎淩塵休養的房間裏。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宮宴結束了?”黎淩塵本就是因為皇上下旨才娶回來的梅欲書,對梅欲書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感情,除了新婚之時與她有過一次親密接觸外,之後一直沒有過。雖然母後說過她這個女人不足以成為自己的障礙,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總是刻意與她保持距離。
“恩,結束了,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是關於麗妃的事。”梅欲書在黎淩塵的身邊坐下,拿下了黎淩塵正在看著的書,跟他說。
黎淩塵對梅欲書的舉動稍有不滿,但是畢竟是睡著一張床上的共枕夫妻,也不好因為這麼點小事發火,於是忍耐著,“關於麗妃的事,什麼事,你說吧,我聽著。”
黎淩塵心裏對麗妃的情誼,隻有他自己知道,今天聽到麗妃有孕的消息,他心裏本就難受,想用看書讓自己忙碌起來,可是梅欲書卻在這時來提麗妃的事情,讓他更加煩躁。
“我今天無意中聽到麗妃和一個男子在皇宮後花園私會,她說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梅欲書將自己在後花園的見聞說給黎淩塵聽,她的話如平地驚雷,激的黎淩塵一時沒有思考的能力。
“你胡說,你胡說。”黎淩塵不願相信的搖著頭,他不想去聽梅欲書的話,“平日裏看見她和父王在一起,我已經很傷心很難受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這種無奈的愛意我隻能深深的埋在心底,雖然她名義上是我的庶母,是我的小姨,但是她自己心裏也清楚,她是我喜歡呢女人,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有了別人的孩子,除了自己與父皇的孩子。”黎淩塵心中有無限的恨,最終凝聚成一種不甘的難以置信。
“我沒胡說,我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的,絕不會有錯,那個男人就是在宮宴上給我們表演舞劍的男子,我怎麼可能認錯。”梅欲書急於解釋,但是她的脖子被黎淩塵一把握住,黎淩塵的大手握在梅欲書那纖細白皙的脖子上,微微用力,就出現了紅痕。
“你說謊,我不許你這麼汙蔑她,我不許,我不許。”黎淩塵幾近瘋狂,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梅欲書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死命的用雙手在黎淩塵的大手上用力,試圖扯開他的大手,但是一切都是枉然。
“我……咳……咳……我沒有……說謊……,你……咳咳……你……放開……咳……我……”梅欲書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黎淩塵見到那幾乎快要被自己擰斷了脖子的梅欲書,也沒有半點憐惜之情,直接用力,將梅欲書甩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