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颯颯颯——
一陣輕風拂過樹梢,發出輕微的響聲,樹上的鳥兒受到了驚嚇,振翅而飛,嘶啞著嗓子大聲地叫喚著,在孤寂的夜晚裏回蕩,讓人不由的品味出幾分陰森恐怖。半圓殘缺的月亮孤傲的站在天空,看都不看世人一眼,隻是吝嗇地灑下一絲絲清冷的光,獨自站在天空享受這美麗的夜景。
一座森林裏,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女生正在地上安詳的睡著,她綁發的帶子早已散落在地上,三千青絲隨意的披散在地上,像是鋪了一塊華稠,那散亂著的發絲倒是讓人不覺得散亂,反而有種有種詭異的零亂的美感。月光柔和的照在女生的臉上,女生眉毛微微蹙起,似乎在做夢,因為月光的原因,原本白暫的臉變得更加晶瑩剔透,五官也似乎變得有些不太真實,白的有點過分的臉上麵散落著不少青絲,但毫絲不影響女生的美夢。她身著一身羅衫,明明是一件極其縹緲的衣衫卻被她用幾根帶子綁了起來,手腕處,腰腹處,腳裸處都綁上了一根洗得發白的帶子,顯得有點不倫不類。她的身旁,一隻白毛像狐狸像狼又像羊像狗還像老鼠的不知道什麼品種的小動物正忠心耿耿的守護著女生,它含情脈脈的望著女生的睡顏出神——
cut!
拿錯劇本了啊摔!
小白有點無語地望著睡得正熟的落青衣,剛剛她死命要去摸它那裏,結果就是他抓住了她的手在她食指指尖用爪子戳破了皮,然後傳了一絲真氣進去,然後那絲真氣他“忘記”控製了,在她體內亂竄,結果“一不小心”打中了她的睡穴,於是她就昏了——
哎,到時候該怎麼向她解釋?不對,他什麼時候要去向別人解釋了?要不,直接殺她滅口得了?
小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覺得這真不虧是一個好辦法,可以把他先前在這女人受的屈辱討回來,再者可以把秘密封住口,不然他在一個女人身上吃了虧傳到那裏去豈不是讓他們笑死?第三可以拿到不知道她放在身上哪裏的鎖靈珠,可謂一舉三得,一箭三雕!
小白再次運功,一股濃鬱的黑氣在它指尖縈繞,隨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爪子插進落青衣的心髒處,同時,落青衣因為小白的舉動有點痛苦地蹙起眉毛,那模樣看得讓人有些心疼——
小白頓時僵在原地。
廢話,當然……不是因為憐香惜玉。小白明明離殺死落青衣隻有一步之遙,可是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在迅速流失。
哦對了。
他想起來了。
記得某人對他說過一句話:“隻要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運功的時候絕對不能沾上女人的鮮血,否則再次運功的時候功力就會流失。”
哦對了,剛剛他在用爪子抓破那女人的食指指尖時,確實是沾上了鮮血,並且他也運功了。
某隻健忘症複發的動物終於想起來了所有的事情,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不得不說,某隻健忘症複發現在才想起來所有事情的動物真相了,但是現在意識到已經晚了,俗話說:“no,zuo,no,die!”
可是他現在已經作死了。
唉。女人真是種麻煩的動物。
小白不由得感慨道。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小白慢悠悠地檢查體內剩餘的功力,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也不由得微微發青,原本他隻有原來的百分之一的功力,現在好了,他現在的功力又打了個折,隻剩下原本的千分之一了!
女人真是種麻煩的動物!
小白再次狠狠地感歎,他用餘光瞅了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落青衣,突然抬起爪子,從爪鞘裏伸出尖利的鋒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向落青衣襲去,既然不能讓你生不如死的再活一回兒,(小白殺人時如果運用上真氣,真氣會讓人活得更久一些,但是代價就是徹徹底底的刺骨的疼,並且在體內的真氣不能排出來)那就給你個痛快吧——
“砰!”
小白的爪子被彈開了。
小白微微皺眉,原本這是一個不怎麼樣的動作,但是在他那張長滿了白毛的臉上做出這個人性化的動作之後,整張臉都有點扭曲了,顯得有些滑稽。
小白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啊呸是爪子,重新向落青衣的傷口抓去,結果——
無一例外的被彈開了。
怎麼回事?
小白狠狠的皺了皺眉毛,這次他臉更加的扭曲,直接從滑稽跳到了猙獰,要是一般膽小的孩子看到他這個模樣一定得嚇哭——
咳咳,貌似不小心扯遠了。
這次,小白沒有貿貿然的向落青衣攻擊,而是試探性的向落青衣碰去,結果,剛碰到落青衣的衣服就還是被彈開了,隻不過這次彈開他爪子的力道沒有第一二次的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