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菲菲得到羅婕妤的通知,說我已經在垂死邊緣了,白菲菲身為我的親大姐,她是不可能看著我就這麼垂死下去的:“唉,現在她已經快瘋了,我看了她以後三個月的時間表了,根本就沒有安排時間休息,在這樣下去的話,她非死過去不可!”
白菲菲有點不可思議,因為以她對我的了解,我是可以睡覺絕對不起床,能坐著絕對不站在,能躺著絕對不坐著的。
“誰逼她的,莫寒逼她的?”白菲菲問。
“誰也沒逼她,是她自己逼自己的!”羅婕妤說!
“那你怎麼不勸她啊!”白菲菲說!
“勸了也沒用啊,她覺得我比她還失敗呢!我覺得她有可能會聽你的,所以我想還是你去勸她一下比較好。”
“也對!”白菲菲想想說。
“啊!”羅婕妤有點沒聽清楚她說的什麼!
“哦,那我們現在就去吧!”說完白菲菲的會也不開了,直接拉著羅婕妤直奔我在的片場。
到了片場,我已經虛脫了,我已經坐在椅子上不省人事,而人們好像也無視了我的存在,因為現在是休息時間,而白菲菲和羅婕妤找到我的時候,覺得我已經不行了,就直接把我拉到了醫院,給我打點滴了。
我很慶幸認識這麼個朋友,還有這麼個老姐,但是白菲菲和羅婕妤顯然不這麼想,她們在想,她們怎麼這麼閑,怎麼就這麼倒黴,認識這麼一個,腦經不正常,沒事找事的瘋女人。
而我躺在病房裏,還是不消停,我垂死的躺在床上,還想著要起來,根本不管自己現在到底是否能不能起來。
而顯然白菲菲對我的表現很是氣憤,她生氣的指著我的鼻子就罵:“你他媽的給我醒醒吧,你也太給我丟人了吧,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你至於這麼折騰自己嗎,你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就直接讓莫寒來參加你的追悼會!”
“你先別發火,先別發火!”羅婕妤在一旁勸阻道。
“該是時候把她罵醒了!”白菲菲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說你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還是腦子進水了,你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弄得死去活來的,還玩起無間了!”
而我聽完她罵我的,也在想著,是不是……腦子真進水了,不過實在是腦袋太暈了。
“哎呀,她還是個病人啊!”羅婕妤說。
“是啊!”我很可憐的說。
“病人,她馬上就成精神病人了!”白菲菲說!
我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很對。
“你覺得你為了一個男人,這麼做值得嗎,有勁嗎?”白菲菲轉頭繼續攻擊我說。
是啊,值得嗎,我們在談戀愛的時候,通常都會問問自己是否值得,但是又有誰能真正的說出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沒人知道,還是說,我愛一個人一定要得到某些回報,才是值得,如果不是,那麼就是不值得,那麼還不如直接說:“我愛你,但與你無關!”也許這樣更酷一點。
但是到最後,好像都是女人手上,要不然為什麼那些情歌都是女人唱給男人的,還有為什麼男人往往對上一段感情忘記的都是那樣的快,而女人總是會戀戀不舍呢,是因為我們太念舊了,還是你們太喜歡喜新厭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