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就多喝一點,今天我買單。”二胖今夜豪爽無比。
大寶不知這是酒,隻知甜甜的感覺讓他舒心,然後就是一個勁兒的饞嘴,二胖知道後勁十足,看他喝這麼開心,自己心頭也樂開花。
不知不覺舞台上麵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唐茹,另一個是圓圓。然後兩個人就像分了身的一樣,兩個變四個,四個變八個……
時間沒過多久,但大寶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腦袋暈暈乎乎……
“你說她們還像學生嘛?身體怎麼那麼柔軟?彎過來扭過去的,嘿,你看你看,現在又變了……”大寶說著說著手指就跟著在空中搖擺。
大寶因為甜頭著了道,喝了急酒隻有死的份。
唐茹跟圓圓兩繼續圍著一根板凳跳舞,下麵的人都為之瘋狂,特別是男人。大寶也暈得差不多,徹底的亂了方寸,臉紅著就要上台去跟她們一起跳舞。
二胖就要有些拉不住,還好這是她們第二波浪潮結束。
第三波浪潮開始,已經接近零點,所有該出來的人也該出洞。
“哎,老狼……”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坐在最後排沙發上,揮手叫了經理。
經理嬉笑相迎,拉了拉衣襟滿麵春風的就走過來:“風哥,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
“喲,還是那麼豪爽的嘛!男人的生理需要特色服務有木有?”說話就開始淫、笑,然後眼睛就直勾勾看著台上的唐茹跟圓圓。
他是這裏的大客戶,這樣的要求不好拒絕,但他都是本著正經生意的目的,笑了一笑說:“出來玩的嘛,當然要開心咯,想去哪裏?我陪你……”
“臥槽,我要你幹嘛?兩個大男人搞基啊,老子又不好那一口。”他不再囉嗦,直接說明自己目的,“剛才跳舞風、騷浪、蕩的兩個,還是大學生吧?那麼清純,肯定是粉木耳……”說著就開始搓雙手。
經理從一開始就明白他目的,想好了好幾種應對的方法,強顏歡笑說:“是啊,鬆北大學舞蹈係的,都是這裏的兼職,還不是因為家庭經濟困難,憑自己本事,不容易……”
“豁……鬆北大學!那這還是校友嘛,緣分,緣分,你知道我也從鬆北大學混出來的。叫她們過來喝兩杯,這還是學長呐……”他很不要臉的說明自己學曆。
經理知道他有些來頭,並且知道鬆北大學那混亂的十年,的確培養出很多人渣,這個叫做風哥的,就是其中一個,如今想要保住唐茹和圓圓,也沒有辦法。
兩人跳累了,下來沒有直接回後台,而是在側麵沙發上要了兩杯橙汁,很樂意的喝起來。
她們經常來這這裏跳舞,一次出場費就是好幾千,有時候是上萬。雖然她們在學校的專業是舞蹈,但在這裏這些舞蹈,卻是業餘的,所以也隻是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
但成千上萬的出場費,隻有三七分成,大部分都要被經理抽走。
就在兩人起身要走的時候,經理叫住了她們:“哎,小茹圓圓,明天是周末,沒有課吧?”
“沒有,”兩人一起回答,“怎麼啦?”
經理梗塞了一下說:“那邊那個,是我們店裏的大客戶,好不容易來一趟,既然明天沒有課,那就過去陪他聊聊天,不喝酒也行,你們隨意……”
這話說得多麼冠名堂皇,兩人偏過頭去一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當即就拒絕了經理的要求:“我們隻是在這裏的兼職,有權選擇自己要做什麼不做什麼。”
唐茹說得很理直氣壯。
但就當兩人轉身就要準備離開的時候,坐在那邊的風哥,像是使用了“瞬間移位大法”樣的出現在她們麵前,攔住她們的去路。
“哎,明天不是周末嘛,這麼早回去睡覺,不是你們大學生的作風。況且我還是你們學長呢,大家坐下來和兩杯唄……”說著就將手裏頭的兩杯酒遞過去。
唐茹看著他的樣子就厭惡,一副猥、瑣變、態長相,盡管黑壓壓的屋子,還是感覺他臉上都是肥出來的油水,就快要飆出來。
“學長?!”唐茹說著就搶過他手中的兩杯酒,一口接一口喝了個幹淨,圓圓在旁邊都沒有來得及阻止,“哎,小茹!”
唐茹一人喝完後然後衝著他說:“兩杯是吧?兩杯喝完了,我們也該走了。”說著就要拉著圓圓的手離開。
風哥見她如此野性,心頭的浴火就更加熊熊燃燒,看見她發脾氣的樣子就更加是火上澆油,有一種快要噴薄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