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老頭子一個陰笑,帶頭從走出去門外。
本來他的車隊在這裏就已經很拉風,現在上車的時候又是一陣幫派範兒,那氣勢就更加不用說了,但鬆北大的麵子,從此就被黑了,雖說本來就不怎麼樣的。
現在感覺全亂了,曹達的死因本來就不明確,新聞上隻是知道他死的時候情景很慘,正在亂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偏偏冒出來一個曹達老爹,看來都不是好惹的。
難道生來就是一個富貴命,得罪什麼不好,偏偏要得罪富貴人家。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有人要來搗亂啊?難道你自己的事情還要學校出麵,現在好了,學校的名聲,全都被你毀了。”江懷安滿是責怪。
江懷安的責怪是責怪,但始終還是有人支持大寶的,楊威跟二胖終於擠進來,站在大寶這邊跟江懷安對峙:“喂,你是學生會主席,不幫著自己兄弟說話,胳膊肘往外拐是什麼意思?還想不想……”
“喂,你說話請注意,什麼是兄弟?拉幫結派嗎?在學校的都是同窗,這裏是傳授科技知識的地方。”江懷安很清楚自己立場。
“同窗,還同床呢。”
二胖也接嘴說到:“拉幫不拉幫,結不結派你自己清楚。”
“不要吵啦,煩死人的。”大寶吼了一聲,心裏麵亂的很,隨手抓起來桌子上一杯水,不管不顧的就往裏麵灌,沒有想到是燙的,火辣辣的吐了出來。
他以為自己的聲音可以壓倒一切,沒有想到還更有氣勢的,武定遠坐在一個獨立的沙發上,給自己點起一支煙,很淡定的說到:“這裏不是菜市場,說話請小聲一點,還有,不是保安人員和來訪人員,請盡快離開。”
武定遠的聲音要比大寶小好幾倍,但起到的作用,要遠比大寶強大好幾倍。
不僅是大寶覺得武定遠不簡單,就是二胖之前也揚言要拜他為師,但因為後來的好些事情,都給忘記了,現在又重新看到這個人,所以又有了想法。
“不打擾武哥你休息了。”就是學生會主席江懷安,也要給武定遠三分薄麵,而表麵上看來他隻是一個保安,完全沒有必要。
“就連你也……”大寶也覺得奇怪,就像要問出來的時候,被江懷安給拖了出去,好像有些事情不願意要他知道的一樣。
江懷安身為學生會主席,學校裏麵的很多事情都經過他手並且很清楚流程,之後把曹達老爹情況給大寶介紹一遍,讓他很清楚眼前的大老虎。
這麼一來,問題就跟著來了,不是說好的校長之前都是一個叫花子,學校的學生怎麼一個要比一個有錢,李星仔就不必說了,學生時代就開車上學。
但大寶覺得不公平的是,為什麼他們幾個總是要為金錢而發愁?
可惜的是曹達,要是不死什麼的,還能給學校帶動一定的經濟效益,但現在著實是可惜了,因為他老爹就是死活不給麵子,就是要跟著他們對著幹。
經過剛才那件事,江懷安臨時做了個決定,關於新學期晚會的事情,暫時不讓大寶組織,畢竟他有黑點。
“袁大寶,新學期聚會晚會的事情,我看你還是先暫時放一邊吧,我看你最近也挺多事的。”江懷安最終還是決定親口對他說,免得他說自己獨斷專行。
“喂,不是吧,你也相信曹達是我殺的,就算我想跟他爭金武門社長的職位,又不是黑社會,沒必要吧……”大寶一聽就猜出來他是因為剛才的事情。
江懷安很確定的看著他,然後說:“我相信……”大寶瞪直了眼睛,有點懷疑人間真情呢?
“我相信不是你你幹的,你也不敢,要是你幹的你還站在這兒不逃跑?相信警察很就可以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你就清白了,大家都高興,是吧。”
“話是那樣說,但這並不影響我副主席職位,組織晚會什麼的我完全可以勝任啊,一點問題都沒有,就算我不行,你看我不是還有兩個完全沒有任何政治問題的基友不是嗎?你看你看……”大寶說著就把楊威跟二胖拉了上來。
江懷安看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兩人,問了大寶一個問題:“你知道你的朋友為什麼不是校長的朋友?”
“為什麼?”大寶很快就被陷進去,隨口就問為什麼,但江懷安沒回答他,而是很懷疑的答應他:“你確定你還有心思組織晚會的事情?”
大寶一方麵還在想為什麼自己的朋友不是校長朋友的問題,一邊拍胸脯保證完成晚會的事情,掉頭就問才子楊威,“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