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輝終於攤牌,意思已經很明了。
也就是說,本來他們是準備了人的,但就在進入會場大門口之前,被一夥人給攔住了,並且那夥人手中還有武器,成功威脅了他們,於是乎,馬輝他們要去表演的的人,被那夥合唱團的給換了。
那就是說,馬輝的人根本沒有進入會場,進入會場的人,是另有其人另有預謀。
“忽悠,你們就接著忽悠,鬼知道有沒有騙人?說得跟真的一樣。”二胖掛斷了電話,因為他實在聽不下去。
可馬輝不同意二胖,“你少放屁,愛信不信!”他態度很明確,他就那麼說了,反正他的責任盡到,答應過他的事他做到了。
“你們有兄弟,他們有兄弟,你們兄弟幹不過他們兄弟,那是你們窩囊,那還能怪誰?要不然……”二胖向來腸子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呸,你說誰窩囊呢?”田科保脾氣還是有些火爆。
二胖就是和他杠上了,“說你呢,就你窩囊!”
“我靠……”田科保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幸好有馬輝攔著,要不然又是血流成河一片。
大寶還在想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操控,有些不想搭理二胖。
但楊威還記得,那夥合唱團剛一開始就有些可疑,所以田科保跟林強所陳述,一半值得相信,但還有一半,也值得懷疑。
“哎,二胖……”楊威這邊也拉住二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火氣變得這麼大。
這事看來還不能就這麼算了,馬輝責任盡到,但兄弟們受了傷,暫且不論是誰幹的,但兄弟們受傷的事,那得額外算,畢竟不是友情受傷。
“喲嗬,這裏也很熱鬧啊!”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久久對峙的時候,江懷安從外麵闖了進來,當然,身邊跟著的還有秦風,還真是形影不離。
大寶愣住了,他怎麼知道這裏?
馬輝也驚呆了,學生會主席,護校隊雖然屬於他旗下管理,但一向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他也想橫插一腳,袁大寶到底什麼來頭?主席都願意為他出頭。
“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馬輝意外歸意外,站出來說話:“沒啥屁事,我們幾個寢室之間就互相串門的。”
馬輝說的時候不是沒經過大腦思考,而是他並不知道大寶住在哪個寢室哪一棟樓,但江懷安知道,他是學生會主席,沒有他不知道的事,當即拆穿了他,“哎喲我去,這感情都深厚成啥樣了,從四棟三樓的跑到七棟五樓,這還串門呐,我看是踢門吧。”
江懷安一進門就發現那被踢碎了的門鎖,刻意一個眼神過去。
要不是江懷安無意之間提到門鎖這回事,馬輝還給忘了,踢門可是很不禮貌的,更何況還把人家的鎖給踢爛,不說那腳力有多猛,就是賠錢,那也要翻倍的次方再平方的賠。
“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別管踢門還是踢樓,”馬輝趾高氣昂的,“既然你不請自來,想必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是學生會主席我就不在你麵前吹牛了,這事吧,我們護校隊希望自己解決,所以, 就不勞煩主席您費心了。”
楊威算是聽出來了,原來江懷安並非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是來當中間人的。
江懷安聽完當時就咧開嘴笑了,“我就說嘛,這才是護校隊威風,就算從金武門分了出去,霸氣依存。”
“我說過了,這事不關金武門,我們護校隊要自己解決。”馬輝堅持自己。
護校隊是從金武門分立出去的?
大寶不明白這之中到底幾個意思,但聽得出來江懷安的口吻,這事他好像是管定了,而且還要管得徹頭徹尾,他不再變得微笑了,“你知道的,四年大學青春一晃就過去了,我從大一當上學生會主席,大事小事都發生過,金武門和護校隊分立兩邊,但都聽從學生會吩咐,大家都是為了學校。這些年來,我隻顧著吩咐,倒是沒有求過大家辦事,今天就給個麵子,你兄弟被打的事情我會查出來,到時候給大家一個交代。至於袁大寶犯的錯怎麼處置,我也會給大家一個說法,該咋辦咋辦,絕不偏袒徇私。”
馬輝之前的態度一直很僵硬,但一說到金武門時候,立刻就變得地調。
江懷安說完沉默許久,什麼話都不說光是盯著江懷安眼睛,但覺得看不出來什麼端倪,最終還是被他強硬態度給屈服,軟了下來。
“好,我不知道袁大寶是何方神聖,既然學生會主席都肯願意為他出麵調節,那我還有什麼話可說,你說咋辦都成。”
馬輝調侃的語調,然後又補充說:“哦,我忘了,他是學生會副主席,不過不用太擔心,是人都會犯錯的嘛,更何況還是副主席呢。現在,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