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文彪對他有些懼怕之心,大寶一見他就來氣,要不是楊威攔著,大寶當場就是一陣狂揍,不為別的,打他的理由就是,你通過了,打你沒理由。
“你要繼續在這裏幸災樂禍,小心沒進部隊就被打殘廢。”楊威一隻手拉著大寶,一隻手比劃在空中給他警醒。
李星仔卻不是那麼害怕,狂傲地說:“來呀誰怕誰?老子現在是預征兵,不像有些人是喪家犬,連體檢都過不了,早知道我該提醒你少擼一點的,哈哈哈……”
“李星仔,”澤文彪大聲喊著他名字,“是不是你搞鬼?”
澤文彪認為是李星仔在後麵做手腳,因為他聽到旁邊就有人在說,三言兩語之中的大致意思就是,有人拉關係,名額不足,塞錢,故意搞下去等等都是有關於黑暗的內幕。
就在他那一聲嚎叫之後,吵鬧的人群之中都靜了下來,眼巴巴看著澤文彪和李星仔對峙,楊威一隻手還拉著大寶胸口,所有人公告也不看了,看猴戲好了。
“你嘴巴放幹淨點兒,什麼叫我搞的鬼,是你自己擼太多導致身體不好,看你那樣子,分明就是一根廢柴。”李星仔板著臉開始回應,措辭難聽之際。
再看澤文彪那樣子,這段時間的確有些萎靡,再加上昨晚上隻睡了一兩個小時,臉色看起來很顯疲態不說,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似乎正被李星仔說中,看戲的人都是似信非信。
澤文彪覺得理虧,突然間詞窮還不上口,左右幹著急。
咚……
就在李星仔得意之時,二胖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揮手就是一拳頭,李星仔猝不及防,臉上硬是狠狠挨了二胖一拳頭,頓時臉上生起紅印,順勢倒在地上。
“靠!”李星仔丟了臉麵,捂住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他媽的誰打我?”
李星仔話音剛落,感覺屁股墩子上麵又是一陣劇痛,也不知道是誰放黑手,哦不,是放黑腳,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讓他站立不穩,險些栽倒下去。
“仗著人多是不?”李星仔轉過去看人,但是人海茫茫到處都是人,可就是不知道是誰。
差不多這個時候,大寶和二胖眼神相對上,很有默契的分配到四麵八方,一個接著一個黑手放過來,楊威在他後腦勺袋上狠狠砸了一下,然後瞬間傳送不見人。
接著就是二胖朝他腰上又是一腳,對準他腎上,讓他來不及反應,兩人遙相呼應,李星仔像是一隻小猴子在人群中間打轉,別提有多搞笑。
幾個回合之後,最後輪到大寶出手,卯足了勁兒的在他小腿上狠狠來一下,讓他單腿跪地,狼狽得不能在狼狽,顏麵丟盡。
與此同時,大寶已經拉著澤文彪離開這是非之地。
大寶那一腳來得痛快,李星仔久久沒從地上站起來,剛好一個胖妹路經此地,單膝下跪這一幕,多少還是有些璀璨奪目,對於胖妹來說,還是頭一回。
旁人趕緊散開,把這最美時光留給李星仔和胖妹。
李星仔跟胖妹倒是享受獨特兩人世界,大寶那邊幾人直呼痛快,在公共場合把李星仔給耍了,並且沒人肯幫他,這足以說明他的人品是個什麼鬼。
可是痛快之後又是失落,人生來孤單痛苦。
對於醫院體檢沒通過這回事,大寶絞盡腦汁就是想不通,李星仔那副軟骨頭都給過了,公告上麵也沒說到底什麼原因,難道真跟路人所說的一樣,這裏麵水深,黑暗內幕?
四人商討很久,依舊沒有得出來一個結論。
“既然他們都說可以拉關係,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二胖的鬼點子就是多,楊威一言不合就給罵上去,“你說個屁啊,人家那是……”
大寶覺得二胖這想法要是再延伸延伸還可以說得過去,趕緊阻止楊威說:“或許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既然都已經黑暗到這個地步,我們向上司意思意思,可能還真的不行。”
“可是,”楊威又接著說:“可就算我們有意思東西,也找不到關係啊,這種事,一般都有中間人,需要兩頭打理。”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這年頭,意思意思無非也就是錢,還不知道需要多少錢,凡是錢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可是這個中間人,卻難辦。
“有了,”楊威突然眼睛一亮,“或許他可以幫忙。”說著轉身狂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