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學壞了,大家都揪心時候賣關子,故意留個懸念讓大家猜想,大寶等得不耐煩,直接對他發大招,楊威承受不住,最後終於坦白。
中間人已經接過去二十萬塊,但是具體消息,還得等今晚,部隊的人做事情,一般都在半夜。
“哦,是這樣啊!”大寶假裝很懂的樣子。
薛東平也跟著摻和,“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在晚上做決定是個什麼鬼?”
楊威好像很懂的樣子說:“這叫軍事化行動,雷厲風行。”
話剛說到此處,假睡之中的澤文彪,放在枕頭下麵快要生鏽電話,猛然間響了起來,響聲不大,但是足夠攝人心魄,因為所有人都在等待那個不知名電話。
“喂,你睡?”澤文彪聲音有些在顫抖,一眼看得出來是個座機號碼。
這年頭,一看座機號碼,不是傳銷就是電銷,可這一次不一樣,電話那頭是個老男人聲音,聲音雄渾沉重問到:“你就是澤文彪本人?若不是請換主人接聽。”
“我就是主人,”澤文彪覺得哪裏說得不對,改口說:“我就是澤文彪本人,您說?”
從那人語氣之中就知道對方地位一定不簡單,所以澤文彪改了語調,故意放得很尊重。
電話那邊的男人一點不囉嗦,緊接著說:“首先我不得不說這事很急迫,其次,我們之間談話必須保密,作為一名即將入伍成兵的人員,你能不能做到?”
事實上,在他說話之前,澤文彪已經開啟免提,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被旁邊站著三人挺進耳朵,但澤文彪還是猶豫一秒,“旁邊沒人……”
“你確定你這樣說謊有意思?”那邊的人語調有些壓人,“難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
無奈之下,澤文彪一個眼神示意大寶楊威和薛東平,雖然中間隔了電話線,但還是瞞不過他,大寶帶著薛東平乖乖出去,確保旁邊真的無人才行。
走到門口時候,二胖才是狼狽從地上爬起來,鼻子狀況不是很好,好像失血過多,大寶看出來二胖就要叫喊出來,一個機靈上去捂住他嘴巴,還好沒有吼出來。
出門之後輕輕合上,雖然沒聽完他們之間對話,但大寶知道,之前的擔憂已經減去一半,因為那人剛才說到幾個關鍵字,“作為一名即將入伍成兵的人員”
所以大寶已經猜測他們接下來要說的話,估計也就是要求什麼的,這說明二十萬還是起了作用的。
幾人湊著耳朵貼在門板,企圖用固體傳聲這道理,從中能聽出一點什麼,隻好把還在受傷之中的二胖給扔在一邊,然而連一個屁的聲音都聽不到。
嘎吱……
啪啦啦……
澤文彪跟那人通話時間很短,大寶幾人還沒弄出來什麼名堂,澤文彪已經打開門,卻不知道幾人堆在門外,推開門那時間慣性作用,摔在地上像個狗吃屎。
哦不,應該是群狗搶屎。
“咳咳咳……”
幾人迅速從地上站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幹咳幾聲,然後假吧意思整理自己衣服。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誰?”澤文彪冷冰冰站在門口,很認真看著自己生死兄弟,像是最後訣別,那樣的依戀不舍。
“好消息!”
“壞消息!”
大寶和楊威意見都不一樣,看來隻有薛東平保持中立,長期臥底讓他明白,好消息和壞消息其實都一樣。
看他們那糾結樣子,澤文彪自己做主說:“既然那樣,那我就先說好消息,那就是我可以去當兵,如我也如你們所願。”
“那壞消息呢?”大寶還是忍不住,眼睛眼巴巴看著眼珠子都快要露出來。
澤文彪不賣關子繼續說:“壞消息,也是我接下來想要說的,我想跟你們相處時間不多,剛才通知,要我現在立刻掛了電話就動身,到武裝部報道,刻不容緩。”
“啊!”大寶還是瞪大了眼睛,“要不要這麼快?”
楊威雖然也有些驚訝這安排時間過得太緊急,但還是裝逼說:“這叫軍事化速度。”
“那是不是我們哥幾個連最後聚一次喝個天翻地覆機會都沒了?”薛東平擔心的是入伍之前還沒喝個痛快,以後的機會,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
澤文彪微微一笑說:“也不是啦,好像明早上運兵之前還有一個家屬道別,還在火車站,所以那個時候還可以說幾句話。至於喝酒嘛,等我去部隊把酒量練好,到時候陪你們喝個通天亮。”
誰還不知道在部隊生活,除了訓練就是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