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建豪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知道袁天順最近春風得意,邀請他來玩一把。
袁天順知道這是一個鴻門宴但還是要去,其一是不能滅了自己威風,其二是要去看看他伍建豪到底還有什麼底牌,他今晚很冒險,加上陳浜的一起,帶了兩把槍,打算和伍建豪火拚。
魅都,在東城這地方可以不用掛羊頭賣狗肉,它就是光明正大的賭場。
“好家夥啊天哥,這恐怕是整個鬆市最大的,在我們北城可沒有。”陳浜看著魅都外麵裝潢霸氣十足,硬是伸長了舌頭驚歎兩分鍾。
袁天順在檢查自己左輪,左試一下,又看一下,恨不得伍建豪就在麵前,然後眉頭都不皺一下打爆他腦袋。
“哎哎哎,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來東城,別裝出那副沒見過世麵樣子,咱們要處變不驚,就像這裏是被咱們養活的一樣。”袁天順覺得是時候露一手,雖然這些年把精力放在天寶公司事業上,但那些年混的手法還是寶刀未老。
袁天順見過這場麵,以前雖然是藏在地下室的拳擊場,很黑暗。
但魅都不一樣,話說是個賭場,但卻不隻是賭場,還有洗浴中心,酒店,桑拿,泳池,甚至還有足療,至於有沒有特殊服務那就不得已而為之。
這不是某個老板可以完成的事,很多人在這裏入股,幾個老板同時瓜分提成。
伍建豪怎麼也算東城風雲人物,他在魅都也有一席之地,到底有多少分成他不會高調對別人說,可他在這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樓是拳擊場,分東、南、西、北四個場,每個場每晚都會誕生不同的擂主,第二天繼續由不同的人挑擂。
當然,打擂不是現場助興,選手們的德勝失落由二樓們的老板給錢。
二樓分“金角”和“花角”,兩邊由隔音玻璃分開,四周環形擺滿桌椅,中間透明可以直接看清楚一樓東南西北四個拳擊場全部狀況。
所謂金角其實就是名副其實賭場,裏麵有一百八十種賭法,賭注有大有小,男男女女混雜數不清楚,適合各個階層。
花角就是買家,大佬們隻要坐在上麵大口大口嚼著雪茄,吩咐下手買一樓四個場之中的一個或兩個三個四個,可以買輸,也可以買贏。很少有老板買兩個以上的,因為那不是誰都玩得起,隻要買一個場,就要把兩個人的都給買了,買兩個場就要買四個選手,價值不菲。
三樓上的更有意思,這裏的老板不輸錢不贏錢,他們有的是錢,在這裏隻要消費數錢就可以,他們買的是服務。
魅都一共七層樓,每層都有不同玩法,讓人眼花繚亂。
“這裏全部七層,打電話問那老家夥在哪兒浪?”袁天順進入大廳看見正在激烈打擂的人,想起那年自己還是打黑拳過來人。
陳浜跟在身後已經看得暈頭轉向,輕輕回答一句,“沒有他聯係方式啊。”
每個場時間不一樣,結束之後都有一個女的舉著牌子走過,這裏女的不像“武林風”裏麵那些女的穿的很少,而是遠比“武林風”裏麵穿的還要少。
人家都是比基尼不少,這裏女的身材妖嬈自是不用說,穿的那叫涼快,甚至一對大波上麵都沒有穿的,兩朵大花花遮掩住就上場,走起路來那屁股自然扭,不是刻意裝扮,那簡直就是天然形成的兩座翹山峰,哦不,是帳篷堡。
在下身的遮擋更是簡單粗暴,兩片綠葉看起來更加養眼。
陳浜看得流口水,袁天順一看他就是第一次進這種場所,看來以前是工作太多,讓他沒有過多交際時間,排著他肩膀說:“你看你,悠著點好吧,等什麼時候有機會,一定讓你見識見識。”
“還有比這更熱火的?”陳浜不打算裝下去。
“那是,”袁天順更加老司機樣子,“蘭桂坊那都不算啥,我們現在要享受的是3D視覺,保證你一次去了還要去第二次,第二次去了每周都想去。”
陳浜馬上準備感謝他的大恩大德,正在拱手作揖還沒開口時候,一個青年走過來打斷兩人,“請問si不si吳先生請來的客人?”
這人長得很標致,又是西裝又是皮鞋,還戴著一副高檔墨鏡,但普通話發音不是很標準,把是念成si,把伍讀成吳。
兩人捂嘴笑了一陣,袁天順還不放手嘲笑說:“是四不是是,是不是四,到底是四還是死?”
“伍先生在等你們。”那少年變了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