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順這話得若無其事,但是兩人很震驚,他自己卻是經過深思熟慮。
“不瞞兩位兄弟,寶公司出了問題,我想把公司賣了是想多賺一點,害怕最後血本無歸。”袁順自己狠狠咽了一口。
“你倒是牛逼,多賺錢的一個公司,賣就賣了,還不如轉手給我呢。”二胖轉身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
楊威不覺得那是一個多麼牛逼公司,覺得可惜同時覺著不可思議,連忙問了自己心中疑慮:“到底是什麼問題?這麼多年風雨你都沒怕過,況且高現在還躺在醫院。”
“就是因為高躺在醫院,他現在什麼情況我們都可以看到,但是他以後什麼情況我們不知道,要是永遠醒不過來呢。”袁順分析著眼前,但還是沒有回答楊威問話。
按照袁順意思,就是害怕吳高會醒不過來,把公司賣了還有一筆錢照顧他。
“不對,這不是你的做事風格,”楊威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賣公司是你袁大寶作風,不是你袁順。”
“不都同一個嗎?”二胖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還在詫異楊威是不是在瘋話。
袁順倒是聽出一些意味來,但還是不想把心中真實想法出來,頓時陷入猶疑之中。
二胖以前是個糊塗蛋,現在的他經過一些人生風雨,對生活別有一番感悟,對於袁順的事依舊還是一個糊塗蛋。
隻有楊威看出袁順眼中在閃爍什麼,那眼神是垂死掙紮的不起眼。
“老實吧,了解你比了解我們自己還多,到底發生什麼事,難道當真不想給做兄弟的?還是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過兄弟。”楊威步步緊逼。
“怎麼會,沒有你們之前所有的努力,就沒有今的我。”袁順又給兩人打開拉罐,三人一起碰罐子。
二胖有些呆頭呆腦,就快要被兩人糊塗。
袁順狠狠把那罐酒灌下去之後狠勁兒一把捏成渣,咬著牙:“是公司出了問題,我懷疑是陳浜,以前也是我很信任的一個人,上次婚禮之後就變得怪怪的,但是沒有抓住他任何把柄。我估計,要是等到抓住他把柄那一,公司差不多也就完了。”
“陳浜!?”二胖恍然大悟般驚異起來,“聽你過,但感覺是個人物啊,是你的跟班,他也能在你寶公司興風作浪?”
這話得好像很有道理,也好像真的沒事一樣。
但楊威不同意二胖法,若有所思地:“可千萬不能看人物,難道順能有今這個大老板,難道從一開始就是大人物的!”
二胖這下才反應過來,每個人都有一個過渡期,該有的總該會有,隻是時間沒到。
看來這個陳浜還真是一個角色,應該早提防。
“現在怎麼辦?”二胖跟著自己焦急起來,“難道要把寶公司拱手相讓,那可是你們拚了命才創建起來的。”
“那還能怎麼辦?現在買了多少還有一點,要是當真被他‘篡位’,非但一點老本撈不到,還落得一個破產名聲,豈不怪哉。”袁順得就那麼簡單。
最了解他的不是二胖,而是楊威。
“嗬嗬......”楊威接過話來:“順,要把公司賣了,可不是你內心的想法吧,都兄弟這麼多年了,最了解你的也就隻有我們幾個。如果那麼願意服輸,也就不是你袁順了,至少不是你現在的袁順。”
“哈哈......”袁順笑了一下:“對,我怎麼會那麼輕易服輸。可我現在身邊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才來找你們尋找對策來了。這步棋該怎麼下,相信二位兄弟心裏應該有個譜了。”
三人相視一笑,共同舉杯,然而還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去解決,隻顧著喝酒了。
此時作樂,下一秒哀傷,袁順最害怕的就是這種結局,所以他一直很謹慎,但是所謂的謹慎,換來的卻是身邊人的暗害。
大學時候的單純,就想跟著澤文彪一起把自己事業搞起來,現在事業起來了,朋友沒了。
吳高還躺在醫院,傷勢正在慢慢愈合,但他神誌不清才是最*煩,如果再醒不過來,以後可能就是一個植物人。
而之前在同一個醫院的唐茹,袁順是再也不提,現在依舊掛在心頭,現在她下落不明不知去向,他還是很困擾。
袁順查到有人給唐茹轉院,知道是姚潔作為,可就是查不到兩人行蹤,他私自看了很多監控,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姚潔是為了複仇而來,現在報了仇,她卻不想走了,因為舊恨加新仇,她相信自己能在這裏站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