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現在身份不一樣,其實他們所的早有耳聞,就是不願意承認,畢竟他自己的工作做得很到位,真正做到了為人民服務。
當一件事不去關注的時候就會覺得無所謂,有人暗示你去注意的時候,味道就全變了樣,大概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還是細細想著自己做到沒有做到。
楊威躺在躺椅上,想著事情的時候最容易睡著,若被當官的看個正著,那是要扣一百塊的,一百塊平手大手大腳也就算了,正常工資就顯得有些可憐。
若不是外麵有些吵鬧聲音把他驚擾,不定他還真的睡了過去,人都有好奇心,忍不住走出去看了一下,再“多管閑事”就是他們的本事。
“哎,那老太婆什麼情況?”他湊到接待員麵前。
接待員剛送走老太婆,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唉,你也知道的,我們做警察是為人民服務,可不是奴隸呼之來揮既去,他們這些人我就是覺得太可惡。”
他了那麼多還是沒有到正處,無非就是不想楊威聽得出來,“那你是覺得老年人變壞了還是壞人變老了?”
“這跟蛋生雞還是雞生蛋,有區別嗎?”
“沒區別嗎?”
“有嗎?”
“有。”
接待員算是看出來了,這楊警察是挺敬業的,要是不告訴他一些什麼他是不會走的,隻好自己妥協:“算了,不跟你扯了。那老家夥來了好兩次,問她什麼事也不,就是要見局長。可局長又不是能見就見的,人家那麼忙,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不在,一句不對還要拿我是問。”
“哦,原來是這樣。你什麼時候見過咱們局長忙的?”
那人沒有話,就是瞪了他一眼。
楊威還是不放棄繼續:“那你給老太婆得什麼?她那麼聽話就走了。”
“沒什麼啊,就局長現在很忙,要她改再來。”完之後他又要為自己掩飾什麼,“這些人吧,其實屁事沒有就喜歡找茬。”
“那你也不能忽悠人家。”
“這不是忽悠,”接待員為自己辯解,“等什麼時候局長空了你看吧,她絕對又沒事了。”
楊威不想繼續和他糾纏,這樣下去沒什麼結果,無非就是不想幫人家,局長什麼時候都有空。
轉身時候發現李星仔已經在二樓上看自己很長一段時間,一手端著茶杯。
李星仔一向很忙,不知道今為什麼像個閑人,不過既然李星仔這個閑不住的人都這麼有時間了,就別什麼局長,也難怪自己今沒事做。
楊威漸漸明白,這或許就是關注一件事的道理,當覺得自己閑的時候,發現整個世界都閑了。
可是對於李星仔而言,他現在一腔熱血滿身正義,就這麼閑著不是他能看得下去的,在他心中一驚有了某些計劃。
他叫住了楊威,他不想自己腐爛在這警局裏,也不想楊威腐爛,他把楊威叫了出去。
車子還是停在路口,楊威坐在副駕駛,兩人對這個對這個地方都熟悉,就是畢業以後很少回來而已。
十字街,隻要是鬆市鬆北大的學生都無比熟悉,有的人年少時候就在這裏混過,不過對於那時候的大學生而言,這裏隻不過是他們遊玩的娛樂場所而已。
“來這裏幹嘛?”楊威看了一下稍微有些變化的十字街,還是想不通李星仔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裏。
李星仔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好像一下子回憶到很久以前似的,“十字街啊十字街,永遠的十字街,還記得我們在鬆北大的時候這裏就是一鍋爛攤子,十多年過去了,除了房子改造一下,也就是外觀,他沒有什麼實際變化。”
“這關你屁事。”楊威冷冷來了一句。
“哎我,你做警察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一種,”李星仔把身體扭過來對著他,一邊用手比劃,“難道就沒有一種職業榮譽感?”
楊威瞥了一下嘴,“我是被金錢腐蝕的人,地球人的亡靈救贖不了我。哪像你,整被正義光芒所掩蓋,走到哪都有庇佑。”
“我又沒我自己多麼了不起。”李星仔有些不好意思。
“嘴上不承認,行動證明了一切。”楊威幹脆把椅子放倒,抱著手一頭睡了下去,這家夥就是沒事找事做。
看他無聊要睡著樣子,李星仔想一點他感興趣的。
“哎,你想不想做一件驚動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