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您就歇著吧!”袁順沒等那個中年大叔完話,一巴掌就將他拍倒。
或許是因為夜晚太黑,沒有誰看清楚袁順是怎麼出手,總之那個中年大叔就軟綿綿倒在眾人麵前。
“你怎麼動手打人?”又是一個女人站了出來。
袁順指著她:“你給我躲開啊,老子不打女人。”
“我又不是女人。”那女人太直接雄赳赳氣昂昂,意思就是要袁順盡管動手就是。
可無奈的袁順無奈歎了一口氣,氣得原地打轉。
這一鬧簡直沒法收拾的,一連著好幾個圍了上來,那一窩蜂湧上來時候袁順不知道怎麼辦,這要全是年輕夥子就好辦,就他媽裏麵還有好幾個老家夥,又不能一頓暴揍。
“來啊,江湖規矩。”袁順的意思就是要跟他們單挑。
這些人不是傻子,既然能一個個幹翻,還等什麼單挑來解決事情,當然是群起而攻之三下五除二解決事情。
站在袁順麵前的隻有龐非,還有工地監工隻能算是半個人。
隻兩秒鍾時間,三個人被群毆在人群之中,沒有辦法逃出去,施工隊伍趕了過來,拿著鋤頭和鏟子,但是不知道幫誰,也就是,隻有監工知道老板來了這裏。
場麵一下子就混亂起來,打的打,吼的吼,趁著黑夜亂成一鍋粥。
咀......
咀......
咀......
哨聲還沒停下來警察就出現在眼前,可是場麵有些難以控製,好像沒有人聽到警察哨聲,更加看不到警察製服。
沒有人把警察放在眼裏,因為打架的人自己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啪......啪......
實在沒有辦法,帶隊的人開了槍,他開槍當然不能朝著人群,朝開槍的時候沒有看清楚,把照在頭頂的探照燈給打瞎了一隻。
呲......
打瞎的探照燈發出電流聲音。
“黑了還不是在同一片空之下,老子打槍你們還不是要停下來,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嘛?”是黃隊長聲音,袁順跟他有些熟悉,不過這熟悉沒有任何作用。
現場沒有人開腔,可也不是鴉雀無聲,因為其中就有人在*,沒有死人,隻有傷人。
“打啊,怎麼不打了?”黃隊長氣勢有些囂張,因為現在這裏他做主,要是還不把他放在眼裏,那他的職位存在就沒有什麼意義。
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人站出來,這個人還是袁順自己,他捂住腦袋湊到黃隊長麵前:“黃警官,你看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還知道添麻煩啊,”黃警官完之後又仔細端量了袁順,“哎你子好像在哪兒見過的?你誰啊。”
袁順腦袋受傷,不過不嚴重,就是額頭有些擦破,黃警官的追問還是要回答的,就:“我們沒有見過,就是有緣分罷了。今這事兒,都是因為我的責任,你把他們放了就是,我跟你們回去錄口供。”
“你得到輕巧,”黃隊長頓時變了臉色,“哎你子,可不就是上次,那個,那個......那個打雷山,對,打雷山出事的時候,陳......陳......陳爆......”
“陳浜......”袁順給他一個提醒,“對,就是我。我就是陳浜老板,想必他的事已經處理完了,現在該處理我的了,我跟你們回去,都這麼晚了,你把他們放回去睡覺,你也輕鬆一些。”
“狗屁,不需要你替我操心,”黃警官當時就給罵了回去,“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你了算還是我了算。”
袁順現在理智下來,畢竟還是警察,多少要給些麵子,“是是是,你是警察,你了算,這還不行嗎,你咋辦那就咋辦。”
黃警官是個麵臨退休的老頭子,他現在誰都不想惹,可是誰也不願意得罪,因為他現在的從警觀念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袁順今行為他必須要管一管,可是又不想管得那麼徹底,於是把文藝那一套拿出來拖時間,“這話可不對,到底我是警察在先,還是我了算在先?這不是一個普通問題,搞不好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這一套理論之後還沒結束,袁順覺得他現在就像一個唐僧,哦不,是兩個。
“你子是不是喝酒了?”
袁順第一反應就是,“我沒開車。”
換種方式,他就是承認自己喝酒,可黃警官問的不是這個問題,“你聽清楚才回答我的問題才回答好吧。”
“走,全走!”黃警官就像趕羊群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