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當了市長,你也是我文哥哥。”
澤文彪又:“當市長你就別想了,那位子不是誰有能力就能上的,第一首先得是公務員,第一條你就被卡死。”
“不,我不同意,我覺得,首先應該是要有關係,關係好,能力強,那才是重點,是吧文哥哥?”
澤文彪沒有回答他問題,“你要是再叫我文哥哥,那我也叫你以前的名字,叫你在你兄弟們麵前瓜兮兮。”
這麼一還真到袁順軟肋,他頓時服軟下來,“好吧,那不管怎麼你都是我哥,既然你不習慣三個字太親昵,那就去掉一個哥,隻叫你文哥,怎麼樣?文哥。”
兩人到一起,這個稱呼就這樣決定下來,反正都是哥。
袁順過來時候走得急,根本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衣服也是髒兮兮,經過一夜折騰之後滿身臭味。
澤文彪跟他是同一個版本,他對自己形象不是很在乎,再加上自己不修邊幅,所以這個時候看起來兩人是同款,再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有錢人。
兩個都是老板,就是不一樣的老板。
當兩人肩並著肩走進去時候,有的人還想搭理不想搭理的,簡直有一種想要躲開的樣式。
袁順是在高層混習慣了,澤文彪是在底層打拚,所以兩人的價值觀有些不適應。
“法拉利,怎樣?”袁順一開口就是世界名車。
澤文彪當時就傻眼了,雖然一直在關注車子,從來沒有想過,“啊!”了一聲之後表示算了。
“那這款紅色奔馳,很適合你們夫妻。”
“算了,你幫我看個幾萬塊的。”澤文彪鼓起勇氣把自己心裏話了,不過很聲的。
袁順似乎有些明白他現在窘境,把服務員給支開了,是要自己看一下,看好了才叫他們,再加上服務員也不想招呼他們,所以很痛快的就離開。
“文哥哥......哦不,文哥,幾萬塊的車能有什麼好的,那就是麵包車了,你當初什麼?要是有錢的話就買個奔馳,要不然就不買了。”
“那我現在沒錢。”澤文彪覺得不能再瞞下去,“我就是想買個可以遮風避雨的,不讓你嫂子在冷風裏吹,這就足夠了。”
“那還不好辦,你把電瓶車上麵做個架子,也可以擋風的。”袁順是開玩笑的樣子,不過澤文彪卻當他講真的。
“那不一樣嘛。”
當然是不一樣的,花錢的體驗不一樣,消費的體驗更加不一樣,換句話,這個社會買的就是服務。
袁順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哥哥買個幾萬塊的,不過澤文彪了他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卻又想買車,自己有錢又不能給他貼上去,那樣會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因為大家都是男人。
於是乎,最後決定要買十多萬的,十多萬的選擇多,可澤文彪偏偏還要買國產,就這個要求上選擇麵還是寬廣,不過隻給了一半的錢。
剩下的錢分期給,分期給還要很多利息,隻不過稍微輕鬆。
選車的時候袁順一直在注意,收銀台上有個人很麵熟,但是不敢把目光轉過去,不知道怎麼的就是不敢直視。
兩人把車開走之後袁順還在細細地想,怎麼最近老是有熟人出現,比如澤文彪,再者還有海雨飛,這些都是命中的貴人。
他想了很長一段路,通過她的樣子,她的身形,終於回憶起在很久以前,一個女記者曾經出現,“苗可兒。”他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澤文彪是個新手,很少開車,所以出來時候為了保險起見,袁順幫他開的車。
“你什麼?”澤文彪聽他喃喃。
袁順就是自己心裏想法不便出來,也隻能簡單:“剛才有個麵熟的人,鬆北大時候是新聞係,畢業以後做過記者,現在怎麼在汽車銷售,而且還是收銀台。”
“我是沒見過,也不認識,不過也不可能人家混不好吧,反正有口飯吃就行。”澤文彪很同情現在的自己,所以也很理解那些跟自己一樣的人。
澤文彪這麼一袁順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當初他也是那個快要被餓死的人,隻不過這些年有些轉變,僅此而已。
袁順沒再話,就是那個“苗可兒”的影子還在他腦海裏徘徊,這個女人當初對他產生過威脅,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這個樣子。
一種少了一個對手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