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盡管如此,經理還是沒辦法留下張聰。雖然他隱約的猜到了這個年輕人,背負著的特殊身份。
、、、
工作難找,雖然張聰好歹在軍營裏麵完成了大專的課程。可大專文憑在這個社會上,有什麼用?自己的身份又那麼特殊。這是他第一次體驗到了舉步維艱,而在舉步維艱之上的,是每晚輾轉反側的戰地的噩夢,和戰火中一個個熟悉的臉龐。
“算了,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張聰知道現在的房子不好找。所以他提前的把找房子,提上了日程。然而沒等自己走幾步,卻讓身旁電話亭上麵一張A4紙上麵的內容,吸引住了自己。
現有東區高尚住宅2套,三室一廳。電話:159xxxxxxxxxxx。
嚐試著,撥通了電話,對方很爽快的告訴自己。房子都還沒租出去,問了一下房錢,才一千二百塊錢。
要知道,胖房東那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就一千塊。張聰不由得覺得,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詢問了一下地址,張聰打了個車直奔東區而去。
鄭豫市的新東區是張聰參軍之後發展起來的,房價高,因為這裏緊挨著CBD商務圈,地鐵一號線又是從這裏起始。
按照地址來到小區,房子很好,幹淨整潔。房東是一對中年夫婦,當初都是買房投資。可現在兒子在上海發展得不錯,已經準備搬家了。不想一口氣賣掉,畢竟這片房子升值潛力很大。索性低價賣出去,等將來再作打算。
所以張聰爽快掏了錢,而就在準備交租金的時候,樓下卻氣勢洶洶的殺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一對小夫妻,三十多歲。眼見張聰要交錢,老婆趕忙喊道:“慢著!”
跑上樓,女人輕輕的掐了丈夫的後背一下。示意著丈夫自己竄進了屋子裏,打量起了屋子的格局。
丈夫守在門口,麵對著有些茫然的房東和張聰,道:“我們租房。”
房東笑著:“別著急,還有一套呢。”
這時候,屋裏的漂亮的小女人一叉腰,一付吃了秤砣的模樣:“我們要兩套!房錢你要多少,我們出多少。”
“我先來的啊。”張聰有些哭笑不得。
“老婆,這是三室兩廳啊,還多…”丈夫剛想說話,卻被漂亮的老婆的白眼瞪了回去。
“這樣你看行不行,我們合租。如果你們同意,我還可以每個月給你們夥食費,不怕說來笑話。如果不是我以前的房東太過分,我想我也不會搬出來找房子。我們能碰頭也是有緣,何必傷了和氣。”張聰笑嗬嗬的說著,讓那一對小夫妻有些心軟。
“老婆,算了就讓他合租吧。我們也能少負擔一份房租,加點夥食費也就是加一副碗筷的事情嘛。”那男人挺會做人,不忘朝張聰眨了一下眼睛。
“好吧。”扭著水蛇腰,小女人走進了房子,開始規劃自己的裝飾藍圖。床該放到哪,桌子放到哪。小女人雖然有些刻薄,可是裝飾房子還挺是那麼一回事情。
“這位小兄弟叫什麼?以後怎麼稱呼?”那妻管嚴走過來,和張聰一起把房錢搞定。掏一根煙遞給張聰,問道。
“張聰,你們叫我小聰或者小蔥都行。”妻管嚴搞不明白,小蔥和小聰兩個字讀音上有什麼區別,卻也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我叫馬朝陽,那是我老婆,唐辭。”
那小女人手裏拿著鉛筆畫了又畫,簡單的布置完,打了一個電話。不大一會,搬家公司便到了。與搬家公司一起來的,還有十幾個年紀差不多二十多歲的小女生。
張聰一下子看到這麼多青春亮麗的女孩子,猛然間有些不適應。可微笑的保持,讓他看上去倒不像是一個猥瑣色狼。
妻管嚴走過來,胳膊肘捅了捅張聰的:“怎麼樣有眼福吧,哈哈。”
“你們是幹什麼的?要在這裏住還是…...?”張聰一下子有些摸不著北。
“啊,忘了說了,我們是一個遊戲工作室。我和小辭都是工作室的成員,你看見那個女人沒?小辭的發小,這家工作室的總監。”妻管看著一群小妮子中,一個成熟的女人,漂亮知性,他笑著說道:“這些小妮子大部分都是剛進入社會,喜歡玩遊戲。於是我們一合計,就開了這件工作室。辛苦是辛苦點,但她們也都喜歡這份工作,總比他們去夜總會賣笑的好,你說對吧。”
“玩遊戲也能賺錢?”張聰問了一個很外行的話,讓馬朝陽有些哭笑不得:“當然能,一個優秀的工作室的收入,是很可觀的。”馬朝陽細想,有打量了張聰一番:“還沒問,兄弟在哪高就?”
張聰攤了攤手:“我?我沒工作。”
馬朝陽一聽到這話,立馬來了勁頭:“沒工作?沒工作好啊沒負擔。要不然嚐試著玩玩遊戲不說賺錢,就當找到工作前放鬆一下?”
馬朝陽一臉的諂媚,像極了勾引蘿莉的怪叔叔。而張聰卻也一點不萌,摸著略微青色的胡茬:“玩遊戲,真的能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