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上完全是一種侵略者的表情,無關愛戀,隻有占有和強迫。
她的睫毛尖蹭在我的臉頰上,怪癢癢的。
有點想笑,但是絕對不能笑出來。
笑出來的話,我苦心經營的鬼畜氣氛就功虧一簣了。
話說回來,女孩子的嘴唇可真柔軟啊!
在親上去之前,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麼柔軟的東西。
又柔軟,又溫潤,又香甜。
倒是沒有某些文章裏形容的“觸電一樣的感覺”(要是真有這種感覺就是摸了電門了),隻是口感很好,冰冰涼涼的,類似某種特別爽口的食物而已。
我對待小芹的嘴唇,就像對待食物那樣粗暴。
摟在她腰間的那隻手臂也用上了力,使她的身體緊貼住我,估計現在連呼吸都會困難。
哼哼,這樣一來,就根本不是兩情相悅的接吻,而是被我強吻了吧?
我很欣賞小芹臉上那種吃驚的表情。
就好像我是她從小養大的小花貓,突然之間變成了吃人的猛虎。
我狠狠吻著她不肯鬆嘴,一定要讓她先感到厭惡,把我推開為止。
不好,親得太用力,好像吃進了小芹嘴裏的口水。
一股薄荷味,之前她吃過口香糖嗎?
在薄荷的味道之外,遊離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微酸。
為了幫助消化食物,唾液本身就是酸性的,帶有酸味不是正常的嗎?
但是,同樣是唾液,為什麼感覺小芹的唾液比我自己的酸味要淡呢?
兩相一比較的話,她的唾液不就變成甜的了嗎?
對於一邊吸著女同學的口水,一邊分析到底是酸還是甜的我,真的是感到非常絕望啊!
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小芹似乎也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複過來,開始享受我的野獸之吻了。
她重新合上眼簾,微微翕動嘴唇來回應我。
因為身高不夠,踮著腳到腿軟的程度。
由於彼此的臉貼得太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細節,隻知道她紅著臉,老實的像個嬰兒,任我擺布的模樣。
倒是在這個距離,她脖子的弧線被我一覽無餘,如天鵝一般優美光潔。
我的野蠻進攻有徹底失敗的危險。
不但沒有讓小芹產生厭惡感,說不定還給她造成我喜歡她的錯覺。
惟今之計,我除了終止接吻,認輸投降之外,就隻能再鬼畜一些。
我要把舌頭塞進去。
H漫裏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凡是清純少女在怪大叔的舌吻麵前都會花容失色,說不定還會被噎住喉嚨,咳嗽出來。
小芹的嘴很小,舌頭也小,被我這麼一弄,肯定會非常痛苦吧?
而且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既然我覺得你的口水是甜的,你一定會覺得我的口水是苦的吧?
我用又大又苦的舌頭塞進你的小嘴裏,肯定會讓你厭惡地吐出來吧?
然後就會討厭我了吧?以後就不會再纏著我了吧?我和擎天柱大哥以及小夥伴們,就可以奔向自由的明天了吧?
說幹就幹。
我惡狠狠地勒住小芹的細腰,抬起另一隻手,粗暴地掐住了小芹的兩腮。
她臉上的皮膚也好軟,好滑,女孩子的毛孔密度根本就和男人不一樣是吧?
我的拇指肚上還有前些天打架沒完全愈合的傷口,被我粗糙的手指刮蹭到,小芹的睫毛顫抖了一下,似乎是感覺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