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說的沒錯,我一時想不出怎麼反駁。
這個時候小芹仍然躺在病床上裝睡美人,還微微撅起嘴來,似乎是提示我過去對她施放“叫醒之吻”似的。
沒空理她,繼續對她進行放置PLAY好了。
見我沒詞了,陳穎然將病曆夾放在辦公桌上,雙手插進白大褂的衣兜,在醫務室裏悠閑地踱起了步子。
當她踱步到跟我擦身而過的時候,放肆地衝著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同時笑吟吟地說:“我非常喜歡小男生哦!”
“跟我身邊那些滿腦子精蟲的男人不一樣,你這個年紀還有許多小男生連異性的手都沒摸過,非常純情呦!”
“就像是沒有點染過的白紙,真想由我來滴上墨跡呢!”
陳穎然的宣言頗有曹導演第一次見到我時,說“其實我是變態”的幹雲豪氣。
不過沒什麼可驕傲的,曹導演是蘿莉控,你也隻不過是個正太控而已。
我突然覺得整個二十八中的男學生都岌岌可危,尤其是三分球小帥哥沈少宜那樣的。
要是沈少宜在醫務室裏被流氓女校醫給淩`辱了,半個學校的女生都會失聲痛哭吧?
為了不讓那種事情發生,我覺得我有責任揭露陳穎然的真麵目。
“喂,你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以為到中學當校醫,就可以隨便騷擾男學生了嗎?”
“當然啦~”
陳穎然一邊笑,一邊指著牆上懸掛的一麵錦旗給我看。
這麵錦旗的質量很好,可能花了不少錢,錦旗底部垂著整齊的流蘇,中間用大大的繡金字寫著“治病救人,妙手回春”,落款是最近幾天,可能是送給陳穎然的(因為很難想象前一個天然呆大姐姐救了誰)。
我皺起眉頭:“讓我看這個做什麼?”
陳穎然用兩根手指托住又尖又細的下巴,得意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上星期學校裏有一個男生,踢足球的時候太用力結果扯到了蛋,導致睾丸錯位……”
我聽到過這件事,最近男廁所裏討論最多的就是這件事了,所有男生聽到這件事都一臉恐懼,好像自己的蛋也錯位了。
“那個學生不是因為送院及時,轉危為安了嗎?”
陳穎然一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的表情。
“雖然最後是去了醫院,但是他疼痛難忍的的時候,可是我用這隻手幫他按摩來著喔!”
說著舉起右手做出一個按摩球體的動作,讓我胯下一緊。
“還有,送到醫院以後,值班大夫說問題已經不大,就算不來醫院,回家靜養就能好了。所以小男生的家長對我感激涕零,送來這麼一麵錦旗表彰我的工作喔!”
我確實感謝她能救護學生,但是看到她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又覺得她動機不純,以公謀私。
“你來當校醫,其實隻想合理合法地摸男學生吧?”
“那又怎麼樣?病不諱醫,我是男科大夫,摸小男生是我的本職工作!你看這麵錦旗,我摸了他們家孩子,作家長的還得感謝我;假如我是男醫生,在類似情況下摸了女學生的下體,家長肯定要跟我法庭上見了吧!”
我又被她駁得沒有話說。
“你……我知道你平時在地鐵上都做什麼,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校長嗎?”
陳穎然捂著嘴嗤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有趣!不怕告訴你,我是老校長的孫女喔!有裙帶關係喔!我來當校醫所有的手續都齊全,而且條件要超出招聘要求一大截喔!”
我呆住了,看她說話的語氣和動作,確實有一點老校長的神韻。
“你……你也別太得意了,你總這麼玩,總有一天會玩火自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