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我做好事不留名,把內褲偷偷塞進班長的書桌好了。
但是完全不加以說明的話,班長又會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會在班裏掀起全麵調查。
於是我決定寫一張字條,上麵寫“對不起,我模仿內衣大盜偷了你的東西,希望你能原諒我,給我一個改正自新的機會,我以後再也不做了。”
當然我不會傻到自己寫,是讓曹公公寫出來的,就算班長追查,最後也隻能追查到曹公公身上去。
那可就冤有頭債有主,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了。
曹公公並沒問寫這些要用來幹什麼,隻是大概猜到我手裏有某個女生的內衣。
他“桀桀桀桀”地淫笑著,臉上露出“不愧是師傅”的欽佩表情。
“掌門大人,您實在是太了不起了,我看您比內衣大盜強出百倍!”
“此話怎講?”
雖然我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還是好奇他想要說什麼。
“您看,內衣大盜隻不過是把內衣偷走,自己在家YY而已,說不定有些女生他連臉都沒見過,說不定是恐龍呢!師傅您就不一樣了,選準目標下手,用美少女的內衣擼過之後,還把沾過自己體液的內衣還回去,裝成什麼事情都沒對內衣做過……這樣一來,萬一那個女生再穿了那件內衣,不就等於您的體液跟她進行親密接觸了嗎?”
虧他能想得出來,大喪失的腦部構造果然和常人迥異,這種想法不但邪惡,而且真的有成功實施的可能。
班長也會有這種擔心嗎?收到失而複得的內褲以後,想著說不定這條內褲被人做過齷齪的事,感到更惡心,別說是以後繼續穿了,就算是用手碰到也是一種心靈傷害。
一想到此處,我決定不把內褲還給班長了,還是等到放學以後,我用剪子剪碎然後丟到垃圾箱裏去好了。
你說我這樣做是暴殄天物,應該留下做個紀念?
不行,留下的話,時間久了,我保不齊會對這條內褲做出什麼事情來。
雖然我是正人君子,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無產階級接班人,但是說不定這塊邪惡的布料會在睡夢中誘惑我呢。
我可不能冒著把自己變成變態的危險留下它。
下午前兩節課,小芹都沒有回來上課。
看來例假對她的身體影響很大呢,這節課結束後就是大課間休息,要不要順便去看看她呢?
還有陳穎然那個流氓校醫,不會繼續給小芹灌輸什麼邪惡的知識吧?
這麼一想就更坐不住了,大課間一開始,我就悄悄摸到醫務室外麵,偷聽裏麵有沒有談話。
非常意外,什麼聲音也沒有,我走進去一看,原來陳穎然和小芹都睡著了。
醫務室一共就兩張床,中間用簾子隔開。小芹睡在裏邊靠窗的位置,陳穎然睡在外麵,臉上很疲倦的樣子。
我開門走進去,陳穎然也沒有醒過來,好像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不知道到哪裏狂歡去了。
小芹蓋著白床單,麵向窗戶側臥著,身體蜷成一個蝦米狀,看上去那麼的渺小脆弱。她雙眼緊閉,眼角掛著淚珠,可能是疼出來的。
待到我走近她的床,她突然警惕地張大眼睛,一看見是我,立即高興得想要坐起來,但是因為腹部抽痛,她坐到一半,就疼痛難忍地躺了回去。
“嗚嗚嗚,想和葉麟同學坐著說話都不行了!當女孩子真不方便啊!”
我倒真希望你不是女孩子呢!那樣的話多年以來的仇,我就可以直接用上勾拳來解決了!
盡管心裏這麼想,我還是盡量溫和地對小芹說:
“肚子疼就別動了,我隻是過來一會,你好好躺著吧。”
真虛偽,我幹嘛也跟她一樣表裏不一的。
附近沒有椅子,我見小芹的床上空餘地方很多,就撿了一個和小芹距離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躺在鄰近床上,隻有一簾之隔的陳穎然翻了個身,先是咯咯笑了幾聲,然後囈語道:“別怕呀,讓姐姐來慢慢教你……”
好可怕的夢話,不知道她在做什麼非禮小男生的夢。
我安慰了小芹幾句,雖然都是沒什麼營養的話,但是小芹每一句話都聽得很仔細很認真,好像我的話對她來說是聖旨一樣。
等到我沒什麼話說了,小芹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