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老桃子桃子的了!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更加胡思亂想了!而且銅鑼餅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形容自己的胸部嗎?別老用食物來形容女孩子們的胸部好不好!何況會喜歡銅鑼餅的隻有機器貓吧!隻擁有銅鑼餅的你沒資格當班長的情敵啊!最多隻能去當野比康夫的情敵而已啊!
小芹說完就氣鼓鼓地去臥室裏安排被褥去了,從衛生間裏出來,吹完頭發的班長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心有餘悸地鬆了一口氣。
“你總算回來了……”
“誒?班長,你的語氣好像很盼望我回來啊?你不是討厭我嗎?”
班長白了我一眼,我卻開始禁不住想象她針織衫下麵的桃子,都怪小芹,她的形容讓我少年的心越來越不純潔了。
同樣坐到沙發上,但是故意和我距離一個身位的班長,帶著困惑不解的表情說:
“其實你不在的時候,小芹對我做了很奇怪的事……”
嗯,我知道是什麼事,被同樣是女孩子的小芹按在沙發上,強迫展示胸部,應該算是很丟臉的怪事吧?
“女孩子之間的玩鬧我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但是小芹嚇到我的不光是她的力氣,還有她的眼神……”
妒火中燒的眼神嗎?因為銅鑼餅比不過桃子,而怒氣滿胸的眼神嗎?
“為什麼有時候感覺小芹看著我的眼神色迷迷的,像是一個男孩子在看我呢?”
廢話!她當男孩子的時間比當女孩子要長多了!而且既然說是要偵查敵情,肯定是以我的角度來換位思考的,眼神色迷迷才正常吧?
“這個,班長,可能是你的錯覺吧?”
雖然很想告訴班長小芹那邪惡的過去,但是一旦說出來,我挨欺負的丟臉曆史就要一塊曝光了。
“不是錯覺,我很肯定那是男孩子的眼神!”
你見過?你在哪裏見過那種色迷迷的眼神?難道指的是你弟弟偷看你洗澡的那一次嗎?
“小芹看著我的眼神,簡直比你看著我的時候還色!”
弄了半天參照對象原來是我嗎!我什麼時候色迷迷地看著你了!不要因為曾經從我手裏沒收過你的照片,就總覺得我在用好色的眼光來看著你啊!
盡量心裏帶著重重疑問,班長還是去小芹的臥室裏幫她忙事情去了,臨走前還警告我不準跟著進來,女孩子的臥室非請勿入,尤其像我這種危險分子不得擅闖。
牛氣什麼啊!其實我早就進去過了!不就是酸酸的,甜甜的,草莓味的這樣的感覺嗎?不單是房間,我連小芹的嘴都進去過了!她還差點因為這個吐了呢!
我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正好看見全國人民都異常幸福的新聞聯播。
盡管我一點都不感興趣,還是能隱約聽見小芹和班長在屋子裏的對話。
是留在身體裏的本能吧?因為一直被小霸王欺負,而這三年來變化最小的就是他的聲音,所以聽見小霸王的聲音,我立即會作出全身警戒,或戰或逃的反應來。
這是被獵食者的悲哀嗎?就像是兔子必須時刻豎起耳朵來傾聽狐狸的動靜一樣,哪怕是這隻兔子有一天變成了施瓦辛格兔,還是剪不掉自己的長耳朵嗎?
兩個女生的對話基本上就是一些毫無營養的閑聊,我覺得無趣,剛想把電視的聲音開得更大,卻聽見班長問道:
“咦?這張照片裏麵的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