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隻有14歲,就算再強調自己成熟的那一麵,也不可能完全跟大人一樣。
似乎蠻愛吃海苔的,吃了一條又一條。
在此期間,我依然是被小芹壓著打,偶爾能贏上一盤都是運氣。
而且我的注意力漸漸被班長給分散了。
舒莎大概是覺得我和小芹都坐在她前麵,沒人注意她,所以坐姿漸漸放鬆起來,有的時候,還會不是很淑女地舔掉粘在手指上的海苔屑。
有一片稍大的海苔屑粘在她的嘴角了。
她自己還沒發現的樣子,掛著這片海苔繼續看我們打遊戲。
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班長,突然對她什麼時候會發現這片海苔非常好奇,到時候她會怎麼處理呢?本著絕不浪費的原則,會舔回嘴裏吃掉嗎?
距離可有點遠呐!想舔回去的話,舌頭要相當地伸出口外才行。
校醫陳穎然經常做這種標誌性的癡女動作,我每次看了都會寒毛直豎,從頭冷到腳底。但是換成清純的班長來做的話,應該會有所不同吧?應該別有一番風味吧?
我發覺自己正無比期待著班長舔掉海苔屑的那一瞬間,以至於超過了在格鬥遊戲中獲勝的欲望。
一心二用的結果,就是我輸給小芹的記錄變成了10盤,而班長嘴角的海苔也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不翼而飛了。
痛定思痛,我決定心無旁騖地跟小芹分個上下高低,在我的一再猛攻下,終於成功以2:1翻了一盤。
當“飛龍”在倒下的嘉米身邊做出李小龍的招牌動作的時候,小芹扔掉手柄,雙手揉著眼睛做大哭狀:
“嗚嗚~~~~~~~~ 被葉麟同學給打敗了啊!”
從她劉海的間隙望進去,可以看到她眼角一滴眼淚也沒有,眼睛裏還散發著狡黠的光芒。
難道是故意輸給我的嗎?混蛋!我堂堂男子漢,不需要你一個女人來同情啊!
我牟上了勁兒,非要堂堂正正地贏上小芹幾盤不可。
後麵有輸有贏,但是我總感覺小芹沒用全力。
她時不時就問班長要不要替自己玩會,但是班長表示自己實在不會玩,反正一邊吃零嘴一邊看你們打也挺有意思的。
不知不覺就過了9點,小芹問大家這個時間是不是該睡覺了,我鬥誌正濃,不放她走。
班長有點為難地跟小芹說:
“那個……我晚上不穿睡衣睡不著覺,小芹你有多餘的睡衣嗎?能不能借給我穿一下?”
“好啊!”小芹極痛快地答應道,“我的櫃子裏有很多件媽媽給我買的睡衣,我一件都沒穿過,班長你進去隨便挑吧!”
班長聽得納悶,“為什麼一件都沒穿過呢?”
“哈哈!”小芹用一個光芒萬丈的超必殺終結了我的勝利,隨後回答道:
“我跟班長你相反,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都睡不著,從小養成的習慣,改不過來了!”
班長似乎想說什麼,但是顧慮到我在場,就有點尷尬地去小芹的臥室借睡衣去了。
我突然意識到小芹剛才那番話代表了什麼意思。
小芹說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都睡不著,難不成她平時都會裸睡!?
就算退一步講,也是隻穿內褲、不穿胸罩的半裸,因為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當了十多年的男孩子,不可能有穿胸罩睡覺的習慣吧?
不由得自動腦補,小芹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小可愛,四仰八叉地躺成一個“大”字形,然後在睡夢中蹬掉被子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