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最近發現了一些怪現象。
因為二十八中偌大的校園,隻有一老一少兩個保安,所以在學校後門,經常有小混混跑來惹是生非,勒索點零花錢調戲一下女生什麼的。
雖然他們不敢招惹我,每次見到我都遠遠地躲開,然而最近連這種情況都見不到了,就好像一夜之間小混混們全浪子回頭改邪歸正,為了成為社會主義接班人而揮灑青春去了。
就算鴨舌帽君放出謠言,說我得了艾滋碰誰誰死,其他小混混也不至於全都相信。就算他們相信,也沒必要因為我一個人放棄他們重要的娛樂活動和主要收入渠道。
“小芹,這件事你怎麼看啊?”
從小巷返回學校後門的路上,我征詢小芹的意見,想聽聽這個曾經的街頭惡霸有什麼高見。
小芹原本跟在我身側走路,因為接近學校容易被熟人看見,她已經不能再挎著我的胳膊了,所以顯得很失望。
聽我主動和她搭話,她眼睛一亮,模仿古人的腔調,並且對我抱拳拱手道:
“大人,我認為此事背後,必然有天大的蹊蹺!”
我快速走開三步,以表示我不認識她。
“葉麟同學你別走啊~!”小芹踏著小碎步追了上來,“隻是開個玩笑嘛~你再問我一次,我會認真回答的!”
“是嗎?那你說說看,小混混們為什麼不來二十八中搗亂了?”
“因為整個學校都籠罩了葉麟同學的王者之氣,所以……”
我伸手揪住了小芹的一隻耳朵。
“疼、疼、疼、疼--!!”小芹一疊聲地哀叫起來,但是並沒有撲打我伸出去的那隻手,隻是被動地任由我揪著耳朵。
話說軟骨的觸感真不錯啊,小芹的耳朵摸上去就像是一個精巧的玩具,而且稍微使點力就變紅了。尤其是我個子比小芹高出不少,可以直接捏著耳朵往上提,小芹為了耳朵不被拉疼,隻能歪著腦袋,翹著腳配合我的動作。
心裏稍微有一種報仇雪恨的快感,同時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假如一直這麼欺負小芹,像她欺負我一樣欺負個5、6年,說不定我能把心理平衡找回來吧?在那以後……
不不不,我甩開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再過6年大家都要滿20歲了,人們都說“女大十八變”,不光是外貌,心理也會產生各種各樣的變化吧?我看用不了6年,小芹就會玩厭了和我這種幼稚的戀愛遊戲,轉身投向廣闊的新世界了吧?
啊,正因為如此,要趁現在多欺負一會,她要是因為忍受不了而提前跑掉,那正合我意。
被我捏住耳朵的小芹,從一開始的大聲哀叫變成了逆來順受,眼神可憐得像是打碎了主人花瓶的小狗一樣。
而且麵頰越來越紅,絕不僅僅是疼痛的原因。
“葉、葉麟同學,我的脖子有點酸……”
小芹呼吸急促地說道。
誒?終於要求饒了嗎?我跟冷酷無情的小霸王可不一樣,隻要你求饒我就會暫時放過你的,開口求饒吧!低下你曾經高傲的頭吧!
咦,等等,貌似我小時候也從來沒有向小霸王求饒過啊!難道當年我求饒的話,她也會放過我嗎……怎麼可能!她一定會一邊嘲笑我,一邊變本加厲地折磨我的!
“葉麟同學,是我錯了,能、能不能換個懲罰的姿勢?”
“什麼?換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