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挑個方法來處置自己,結果你說來說去都離不開“脫光光”和“床”嗎?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大罪肉償了嗎!
不知為何下腹部一股火熱的騷動,我暫時不能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休閑大短褲很單薄,會露陷的。
於是陪著小芹在飯桌上用薯條蘸番茄醬吃,小芹滿臉興奮地期盼著行刑的那一刻的到來。
說起來,老爸去編寫教材了,任阿姨要加班,今天我和小芹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實在是比較危險啊!
而且我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自從感到生命受到威脅以後我就情欲高漲,就算麵前的人是當年無數次把我踩在腳下的小霸王,我也能對著她血脈賁張起來啊!我的大腦在自動回憶網店的安全套放在什麼位置啊!我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在說:就算是曾經欺負過你的小霸王又有什麼要緊?隻要你把她無數次地壓在身下,不就算報仇了嗎?
不,不行!被言語挑逗了這麼久,再這樣下去,小芹什麼都不用做我就可能會推倒她了!我要中了美女蛇的圈套了啊!
混蛋啊你還若無其事地吃薯條?你就要失身於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可能會像發情的野獸一樣把你按在床上蹂躪啊!
突然回想起,任阿姨懷疑我推倒了她女兒,滿屋子尋找染血的床單的那一次。
不妙啊!任阿姨明明當麵警告過我,在上高中之前,我和小芹的親密行為頂多止步於接吻的(也就是說已經舌吻過的我們早已達到了任阿姨的規定上限),如果我突破了自己節操下限和任阿姨的規定上限,任阿姨肯定會登門問罪吧?不是說如果我把小芹給弄懷孕了,就把我老爸的兩個蛋捏爆嗎?在感情方麵異常衝動的任阿姨完全有可能做得出來啊!
思前想後,為了不坑爹坑到雞飛蛋打的程度,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吃完了薯條就把小芹趕走!再讓她呆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下了如此決心的我,不知為何已經脫得光溜溜赤條條,站在浴室的花灑下麵,和小芹僅隔了一扇門在衝涼。
回憶起來,造成這種結果的根由應該是,小芹往碟子裏添番茄醬吧。
好像猜到了我要趕她走的心思似的,小芹一連撕開三包番茄醬(新開業的快餐店就是大方),作勢要往碟子裏加,但是一個沒坐穩,椅子向後翻倒過去,眼看就要連人帶椅,再加上番茄醬,在地板上來個大雜燴。
習武之人最重要的訓練就是站樁跟馬步,從小就受任阿姨熏陶的你怎麼可能下盤不穩呢?四條腿的椅子加上兩條腿的你一共是六條腿,六條腿有可能失去平衡,如此沒用的你幹脆轉世去當毛毛蟲吧!至少毛毛蟲的腿更多啊!
小芹心裏想的是什麼,我用膝蓋也能猜的出來。
無非是想用番茄醬弄髒自己的衣服(對於校服的白襯衫來說,番茄醬點在上麵立即就變成雪地梅花了),這樣一來就可以借口沒有能穿上街的衣服,而名正言順地在我家裏留宿,一直等到衣服洗好晾幹才會離開吧?
如果番茄醬濺到了自己的頭發上麵,還可以要求在我家洗頭甚至洗澡,那樣一來氣氛就更曖昧了!
怎麼能讓你得逞?坐在桌對麵的我當機立斷,一隻手拉住了小芹的手腕,阻止她繼續向後栽過去,另一隻手快速打飛了小芹打算擠在自己身上的番茄醬,讓那三包紅色物質高高飛起,旋轉不停。
我正在得意,哪料想番茄醬又從半空落下來,一包正砸在我頭上,一包正砸在我T恤上,一包正砸在我休閑短褲上。
連中三元,鮮紅鮮紅的醬汁,我像是在抗日電影裏挨了三槍的鬼子一樣。
頭發出現了一撮鶴頂紅,黏糊糊的就不用提了,胸前心髒的位置牡丹花盛開,這八路軍的槍法倒是蠻準啊!最倒黴的是我的大短褲——正好是胯部掛彩了啊!滲透力很強的醬汁穿過了短褲和內褲的防線,說不定已經將我的JJ給染紅了呢!
“哎呀!葉麟同學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小芹做出自己完全無辜的樣子,接下來又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