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的是你吧!人家是有了孩子才打算結婚的,而且你平日裏不是頗有女權主義思想嗎?為什麼對這種事又變得如此保守了?我聽說外國某些女權主義者,倡導女人應該像男人一樣吃喝嫖賭,有個殺了老公的女犯人,在得到保外就醫後,還得到了女權主義者的一致讚頌呢!因為——她證明了不光男人能殺人,女人也能殺人啊!

等等,班長這麼說,跟她的愛情觀、婚姻觀可能關係不大吧?不願意搞錯順序,這明明是強迫症的表現好不好?班長似乎是把“談戀愛→結婚→生子”這種順序排得非常嚴,就好像炒菜時要先放油,再點火,最後放食材一樣……難道說,打算在結婚之前一直守身如玉嗎?不是因為保守,而是因為強迫症?

進了班長的家門,還來不及換鞋,就看見舒哲坐在餐桌後麵,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姐姐你怎麼才回來啊!”舒哲抱怨道,“我們今天體育課扔鉛球來著,我現在都快餓死了!”

你這個不孝的弟弟!沒看見你姐姐手和膝蓋上都有傷嗎!你在扔鉛球的時候,“白色玫瑰”怎麼沒從褲腿裏滑出來,讓你成為全班的笑料呢!

看見我和小芹也進了門,舒哲一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啊,葉麟哥,你怎麼來了?而且……小芹姐這是摔傷了嗎?”

小芹姐?哼,雖然背後說了小芹不少壞話,舒哲你當麵卻叫得很甜呐!

班長向舒哲簡單交代了兩句,就讓我把小芹抱到她的房間,給傷口進行仔細消毒了。

因為傷口在膝蓋上,診治的時候可能要掀起裙子,所以我被無情地趕走了,屋內隻留下她們兩個女生。

班長的手仍然很疼,但是在處理小芹的傷口時,她強忍疼痛不表現出來,倒是小芹被棉簽觸到,經常一抖一抖的。

我則站在客廳裏,跟湊過來的舒哲閑聊。

“葉麟哥,你來的不是時候,姐姐的手好像壞了,沒法做飯給你吃了。”

誰指望著班長給我做飯吃啊!我是來幫你姐姐做飯的!給我帶著感恩的心情閉嘴啊!

“那個,貨沒出什麼問題吧?”我像毒販一樣問道。

舒哲有點尷尬地看了看班長緊閉的房門,“昨天我洗澡的時候,順手給丟在髒衣籃裏了,幸好在姐姐發現之前給搶回來了,好險……”

你這個員工給我認真一點啊!你一說這種事我心髒狂跳,比當人形載具的時候跳得還厲害啊!萬一被你姐姐發現我讓你穿女性內褲,她豈不是要找出獵槍,先打碎我兩個膝蓋再說?

“喂,如果萬一被你姐姐發現了,可不要說是我讓你穿的啊!”我給舒哲打預防針。

“那我這麼說?”

“嗯……就說是,你自己的愛好?”

“我才沒這種愛好呢!我是看在錢的麵子上才做這種事的!”

不知為什麼,舒哲否認的時候有點臉紅,你不是對自己的拜金主義毫無愧疚之心嗎?幹嘛要臉紅?

不多時,兩個膝蓋包著醫用膠布的女孩,從房間裏有說有笑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