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想我恍然大悟:徐少館主是我們的同齡人,小芹是被他觸發了恐男症啊!你的性別認知障礙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治好啊!
聽任阿姨的描述,她並沒有看見內衣大盜的真麵目,隻是在小芹發出驚叫之後,在陽台上發現了癱坐在地的女兒,一問之下,才知道母女倆新洗的內衣全部失竊,於是氣衝衝地讓小芹呆在家裏,一個人出來跟著內衣大盜的背影,九曲十八彎地追了好久。
“任阿姨您可要相信我!我不是內衣大盜的同夥!”
任阿姨雙手抱於胸前,哼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誒?幹嘛上升到兩性矛盾的高度啊?任阿姨您今天的表現怎麼跟個怨婦似的?
接著,她把那隻裝滿偷來內衣的背包從地上拾起,斜跨在自己肩上。
“被你們的髒手摸了,這些衣服已經不能用了!我要把它們拿回去燒掉!”
“別燒掉啊!”我阻止道,“這些是重要的物證,尤其是這個背包,還要靠它找出真正的犯人啊!”
見我說的語氣至誠,任阿姨猶豫了一下,問:
“那你說,真正的犯人是誰?”
我向徐少館主逃走的方向一指,”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金勝跆拳道館’館主徐金勝的兒子,人稱徐少館主!他就是這幾個月一直到處作案的內衣大盜!“
”徐金勝?“任阿姨一皺眉,“他的跆拳道館在冬山市有六、七家分館,大小學員全算上一千都不止,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沒有血口噴人!徐少館主和我在大寧江江橋下麵打過架,他是被我打敗了以後,才去做內衣大盜的!”
“為什麼被你打敗了就要做內衣大盜?”任阿姨還是有所懷疑。
“不、不是我逼他做內衣大盜的!估計他原先就對女性內衣有特殊的愛好,輸給我輸得太慘,導致他心理壓力太大集中爆發了而已!”
“那好,”任阿姨伸手搭住了我的肩膀,“為了洗清你的嫌疑,你必須跟我走一趟!”
“去、去哪?”
“當然是‘金勝跆拳道館’了!”
“可是任阿姨您不是說,它有六、七家分館,而且徐少館主不見得就會逃到道館裏去啊……”
任阿姨握緊左拳,“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到東城區找徐金勝的總部,到他們的跆拳道一號館要人!徐金勝要是護短,不肯讓自己的兒子出來當麵對質,老娘……老娘就砸了他們的招牌!”
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踢館”嗎?任阿姨要帶著我去人家的地盤踢館嗎!為什麼產生了一種我是陳真的錯覺啊!好興奮,好激動,好期待!虹口道場的小日本們,本少爺來了!讓你們知道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啊!
當然,我跟徐少館主決鬥之後已經沒什麼體力了,我會全程都躲在任阿姨的後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