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錯算盤了,”我拒絕艾淑喬要把蘇巧送給我的提議,“我對年齡比我大的女人不感興趣!”
其實我說謊了,班長的生日就比我大一天。
蘇巧雖然比我大三歲,但是她又瘦弱又欠缺自信,個子也沒有班長高,樣貌也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小。
貌似練雜技、體操的人沒有個子太高的,是因為個子矮重心穩,還是因為從小就進行高強度訓練,影響了身高的發育呢?
不不不,現在不是以異性的眼光來看待蘇巧的時候,而是艾淑喬的提議根本就三觀不正啊!哪有給15歲……不對,14歲的兒子提供情婦的媽媽啊!
“真的嗎?”對於我的拒絕,艾淑喬似乎不是特別意外,“那可就太遺憾了。既然你看不上蘇巧,我又從來不做賠本買賣,隻好讓她去伺候關係客戶喝酒,或者給貪官提供陪床服務了……”
“你……你敢!”我脫口而出。
為什麼要維護一個陷害過我的女孩呢?一方麵,可能是蘇巧那矛盾的淚水打動了我,另一方麵,艾淑喬命令蘇巧對我栽贓大麻,絕對是不會手下留情,打算讓我狠狠栽跟頭的。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50克大麻被人故意弄灑了一點,使得馬警官沒能將我繩之以法。
就算有任阿姨的背景,如果我攜帶的大麻超過50克的話,馬警官也絕不會對我善罷甘休的。所以說,在客觀上,也要感謝蘇巧在把大麻塞入我的背包時,於心不忍,臨時把大麻灑出去了一點。
事後蘇巧被艾淑喬打電話責罵,在竹林裏哭泣的事實,也證明把大麻減量是她自作主張,不符合艾淑喬的意圖。
現在想起來,從公共電話亭打電話給任阿姨,通知她我惹上了麻煩,那個捏住鼻子,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女人,也是蘇巧吧?
總而言之,雖然在大麻事件中蘇巧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但是她一來是受艾淑喬脅迫,二來又手下留情,同時還通知任阿姨來救我,總體上算是將功折罪,即使以嚴格的角度來看,有那麼一點恩將仇報,但也不至於讓我恨得牙癢,非要報複不可。
那個搶走了我的擎天柱大哥的人,才是讓我恨得牙癢癢,發誓一定要血債血償呢!
至於蘇巧,她隻不過是一個17歲,做著明星夢的蹺家少女而已,隻因為卷入了我和艾淑喬的母子爭鬥,就要在往後的十年裏,為數之不盡的富商貪官提供三陪服務嗎!
而且艾淑喬你開的是什麼傳媒有限公司啊?讓旗下的藝人做三陪,你特麼別跟韓國學啊!隻因為是定位在東南亞,就入鄉隨俗了嗎!
“你這個孩子可真不誠實,”艾淑喬笑道,“既然你不打算上蘇巧,幹嘛要在乎她被別人上呢?”
“……總之你不能那麼殘忍地對她!”
“哈,殘忍還是仁慈,隻有上位者才有權決定。現在我就把決定蘇巧命運的權力交給你,你好好來品味一下權力的甘美吧。”
“你打給我的那兩萬塊錢,我會把它折算為天牧星光傳媒有限公司的原始股份,雖然跟我這個大老板比起來是九牛一毛,但是你現在就是天牧星光的第二股東了,作為股東和我的代理人,你是有權影響公司的決策和人事安排的……”
“誰稀罕做你的代理人!我……”
“別打斷我!你要知道,我給蘇巧安排的那個姓付的經紀人,在韓國呆過不短的時間,是圈子裏出名的色鬼,如果不是有我的禁令,蘇巧早就被他辣手摧花了。你沒有股東和代理人的身份,怎麼和他鬥呢?”
“我為什麼要和他鬥?那不是你的公司嗎?”
艾淑喬輕笑,“我始終堅信,鬥爭中產生的秩序最有效率,隻有投入鬥爭,才能看出一個人的優劣,你就把這看做,我培養得力助手的考驗之一吧!”
完全無視於我的意願,艾淑喬繼續說道:
“總之,你不上蘇巧的話,我就把她丟給別人上。你作為股東撒手不管的話,蘇巧在天牧星光的日子隻會一天比一天不好過。何去何從,是否使用自己得到的權力,就由你自己選擇吧!”
還不等我提出更多的抗議,艾淑喬就毫無征兆地掛了電話。
我氣恨不已地把手機摔向地麵,結果手機不但沒摔壞,還高高彈了起來,差點打到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