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裏拉著遮光窗簾,能見度很低,借著從門口灑進來的一點月光,我隻能勉強看清腳下,壓根沒瞧見床上還躺了個人。
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內褲,並且睡迷糊了的我,大大咧咧地走到床前,做出了每天晚上起夜歸來都要做的技術性動作——死豬縱身躍!
在半空中我已甩掉了拖鞋,疲憊倦怠的身體,以泰山壓頂之勢,重重地砸到了床上!
身下立即傳來“嗯啊”的一聲悶叫,困惑中帶著驚慌。
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腦子完全醒了。
尼瑪我回錯房間了啊!這張床上躺著熟睡的蘇巧啊!我動靜巨大地撲在她身上了啊!
蘇巧既沒有蓋被子也沒有脫衣服,是麵朝下地睡在床上的,我雖然比她小三歲,但是無論身高、體重都在她之上,如果她是一隻餃子的話,剛才我那一招從天而降,能把她的餃子餡都砸出來。
我進來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四周一片黑暗,蘇巧從睡夢中睜開惶惑的眼睛,但是什麼也看不清,隻是靠著手指的觸覺,感到自己是在某張床上,而且背後壓了一個相當沉重的男人。
她花了點時間想明白自己的處境,居然就這麼沉默了。
我從上麵把她壓了個結結實實,因為剛做過春夢的關係,內褲裏高高支起帳篷,非常不巧地正頂著她用牛仔褲包裹的臀部。
好柔軟,同時也好緊致的觸感!我幾乎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摩擦起來。
不,不能那麼做啊!這完全是個誤會啊!艾淑喬星期日打電話讓我把蘇巧給上了,今天才星期一,隻隔了一天我就謹遵母命,我憑什麼那麼聽她的話啊!我不是玩偶,別想隨便指揮我的行動啊!
但是讓我立即起身離開,我又不能那麼做。
不不不,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太危險了,我不敢做出任何後續行動。
打個比喻,我和蘇巧現在就是火藥桶和打火機之間的關係,稍有不慎,立刻就釀成不可預計的後果。
好吧,其實也稍微有點舍不得,我畢竟是個14歲未經人事的少年,如今柔軟的女體在我身下不做反抗,的確撩撥著我變身成野獸的狂暴欲望。
我想靠思念遠在美國的鳳姐,來達到降低堅硬度的目的,但是蘇巧因為我的體重壓力,在下方發出的輕微喘息,以及她腰臀帶給我的切實觸感,輕而易舉地戰勝了鳳姐,反而把我的堅硬度從高碳鋼提高到了金剛石級別。
蘇巧的股間被我頂得難受,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連一分一毫都無法移動,徒勞無功地扭擺臀部的她,幾乎讓我忍受不住當場走火。
房間似乎被粉紅色氣氛籠罩了,同時我倆也尷尬得誰也說不出話。
眼睛漸漸地適應了黑暗,我看到(同時也感覺到),身下的蘇巧劇烈顫抖著,雙目緊閉,銀亮的牙齒咬住漆黑的發辮,兩隻手把床單擰成了漩渦,在巨大的心理鬥爭之後,她終於做了決定,開口請求道:
“小葉,你……帶個套套行嗎?”
也就是說你同意了嗎!為了完成艾淑喬下達的使命,你不惜和我發生關係嗎!對於這個半夜突然壓在你身上的男人,你唯一的請求是讓他帶個套套!?
套套我家最不缺了啊!總數量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啊!而且從最普通的計劃生育配發套,到滅絕人性的狼牙棒,什麼樣的都有,我隻要去大屋拿一個……
不對,我想什麼呢!我要以這麼別扭的方式奪去蘇巧的第一次嗎?雖然她自承由於小時候練雜技的原因,處女膜已經破了,但是仍然是第一次啊!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我,隻是迫於形勢才不得不這麼做——我和她發生關係的話,不但走上了艾淑喬給我安排的路,而且對於蘇巧來說,和被我強`奸有什麼區別!?
這樣一想,我雙手撐住床鋪,猛然從蘇巧的身上翻了下來,坐在床沿上尋找拖鞋,打算快刀斬亂麻,在事態變得無法控製之前,趕快離開這個房間。
蘇巧卻以為是自己的要求觸怒了我,她後悔不迭地拉住我的手,挽留道:
“不……不帶套套也行!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