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罩……”我恬不知恥地提醒小芹,“你、你還有胸`罩沒脫……”
我居然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麵紅耳赤的小芹,臉上露出“一脫下胸`罩就會把我氣跑”的擔心表情,聲音顫抖地說:
“我、我沒力了,葉麟同學想看的話,自己……自己來脫吧……”
已經被挑逗得血脈賁張的我,猛然伸出雙手,隔著胸`罩,握住了小芹少女的胸部。
誒?說是摸到了,好像還沒摸到的樣子,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不想在這種時候悟道成佛啊!佛祖你隻要告訴我,我握`住的到底是小芹的胸部,還是小芹的胸`罩啊!
從小芹的表情變化來看,我應該的確是握`住了。
她最開始瞪大眼睛,驚異於我的大膽,然後嘴唇微張,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逐漸迷離起來,剛才她說渾身無力是謊話,現在卻有可能是真的。
顫抖,從小芹看似柔弱的肩膀上次第傳來,傳染給了我,兩具年輕的肉體,以並不同步的頻率,各自顫抖著。
我幾乎感覺到,小芹臉頰的熱度堪比冬日的火爐,正以輻射的方式烘烤著四周的空氣。
她的沉默給了我鼓勵,我的雙手在她的胸口稍微用力,她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稍微放鬆,她便又粉麵含羞,得以片刻喘`息。
能這麼簡單地把自己的影響力施加給對方,給了我莫大的快感。
可能仍然有報複的心理在作怪吧?曾經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如今變成了被我盈盈一握,痛苦與喜樂都隨我`操控的弱者,這種巨`大的勝利感,幾乎要突破我的天靈感射入近地軌道。
我來不及仔細考慮,身體先一步發動,就這麼把小芹推倒在了床上。她身後正好有一隻鬆軟的枕頭,倒在枕頭上的她,發出了“嚶嚀”的一聲,七分喜悅,三分恐懼,她抖得更厲害了。
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的我,一隻手仍然抓住小芹的胸部,騰出另一隻手去脫她的裙子,因為不得其法,費了好長時間才找到裙子側邊的隱藏拉鏈。
小芹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喘著氣,彎曲雙`腿,笨拙地配合我的動作,終於把裙子褪到了膝蓋的位置。
今天穿在小芹身上的內`褲,是一條白底黑邊,上麵帶動物爪印的卡通內`褲,一想到幾分鍾之後我就會把它殘暴地撕下來,將它保護著的秘密狠狠玷汙,我就有一種禁忌而變`態的快`感。
糾纏在小小單人床上的我們,眼看著就要完全失控,卻聽見了防盜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
小芹渾身一個激靈,“我媽媽回來了!”
“你不是說,她今天很晚才會回來嗎?”我的手萬分悔恨地懸在半空——如果任阿姨晚回來30秒,它可能已經扯下小芹的內`褲了。
“我怎麼知道啊!”小芹壓低了聲音,“現在得想辦法藏……啊!我忘了把你的鞋子收起來了!媽媽一定會看到的!”
我的心髒差點沒從嘴裏跳出來,任阿姨明確警告過我,在上高中以前,最多隻能和小芹進展到接吻那一步的啊!否則就要捏爆我老爸的蛋啊!我現在把小芹撲倒在床上,把小芹剝得隻剩下內`褲胸`罩,任阿姨發現門口那雙男人的鞋子以後,一定會火冒三丈地闖進來,用奪命飛踢把我一擊KO啊!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葉麟啊葉麟,你命在旦夕啊!果然紅顏是禍水,我還沒嚐到甜頭,就要付出代價了啊!這樣我死得有點冤啊!任阿姨你至少再晚回來5分鍾……不是,晚回來半小時,讓我過把癮再死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