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輸給其他小混混的話,我們頂多是頭破血流住個院打個針,如果你們輸給“葉麟幫”的話,就要被玫瑰三傑倒采花啊!你們打扮得越人模狗樣,危險係數越高啊!絕對要把你們搞出心理陰影,從此終生不舉啊!
對了,嚴格來講,我的手下還包括曹公公和舒哲,分任左軍師和右軍師,一個比一個人品低劣,能從各種滅絕人性的角度來給我出謀劃策。
綜上所述,不把小芹計算在內的話,我的部下隻有舒哲一個長得漂亮的,還是偽娘,可以說坑爹無極限。要是你們對玫瑰三傑的倒采花想要加以報複,那麼隻能從舒哲身上找缺口了。
舒哲不但坑爹還很坑姐,對於他這種精裝版人渣,萬一我們在群毆中不敵,可以考慮向偉大的《三國演義》學習,把舒哲當做輜重物丟棄,這樣敵人就會忙於爭搶他這個偽娘,我們其他人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昨天放學後,班長被千鶴女子學校的小太妹糾纏的事情,很快就在班級裏傳開了。
“胡說!班長想要男朋友的話,還用搶嗎!”大喇叭義憤填膺,她剛把小靈通送到醫務室,路上可能還聽小靈通說了一點其中的細節,“班長隻要坐在那裏一招手,咱們班的那些臭男生,至少有一半要伸著舌頭爬過去啊!”
自詡班長忠犬的那些男生,忙不迭地點頭,看見班長臉上沒有好顏色,才縮了脖子。
牛十力在座位上攥起了砂鍋大的拳頭。
“班長,這種事情怎麼不早告訴我呢?”他有點痛心疾首地說,“我以後護送你上下學,一定要好好教訓千鶴女校的那些混蛋啊!”
“這就不必了,”班長沉吟道,“我每天騎自行車上下學,你回家的方向也和我不順路。”
“那我去千鶴女校找她們算賬!”牛十力還是不解氣。
不愧是班長的首席忠犬啊!為了給班長報仇不惜要深入敵巢——可是牛十力雖然強壯,但是打架的經驗太少,很可能會著了人家的道,被人打昏了拖進女校一番淩`辱啊!物以稀為貴啊!就拿何叔叔的女兒何菱來說,她在女校見不到男人,就去跆拳道館拚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啊!牛十力你在女校會遭到什麼樣的虐待,我實在是不敢想象啊!
剛想和小芹商量,希望她能通知自己的舊部下,對牛十力網開一麵,卻發現小芹因為恐男症,躲在了班長的後麵,隻在班長肩膀後麵露出1/4張臉。
“牛十力,作為班長,我不能允許你到外校去跟人打架!”班長嚴肅地說,“而且那畢竟是一所女校,你一個大男人去女校找麻煩,難道很光彩嗎?”
班長這麼有理有據,我以為牛十力沒話說了,沒想到牛十力今天特別固執,他憤恨地敲了敲桌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千鶴女校也不見得沒男人!”
誒?聽這意思,牛十力好像知道內情的樣子啊!難道他指的是女校的男老師嗎?女校可以有男老師嗎?我對這個還真的不太清楚啊!
“你為什麼這麼說?”班長問出了我也感興趣的問題。
“哼,千鶴女校的那個什麼‘玫瑰組’,領頭的就是一個男人!”
喂喂,紅玫瑰雖然看上去很像牛頭人種族,但畢竟是一頭母牛啊!難道你說的是胖成一個球的黃玫瑰嗎?她倒是嘴旁邊一圈胡子,比如花還要如花,你錯認她是男人,倒也可以原諒……
“牛十力,”大喇叭湊了過來,“我聽說你家住的離千鶴女校不太遠啊!”大喇叭總是精通於各種八卦,不像小靈通隻關心BL.
越說越生氣的牛十力,並沒有對大喇叭搭腔,他繼續說:
“總之千鶴女校的人都寡廉鮮恥,不管年紀多小,都勾引其他學校的男生給自己撐腰,還推選男生當她們的老大……”
“喂喂,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我打斷了他的話,怎麼說小芹也在千鶴女校就讀過,你說千鶴女校的人都寡廉鮮恥,豈不是把小芹也罵進去了?
牛十力一直和我不太對付,聽我發問,他摘下眼鏡,指了指眼鏡架遮擋住的,鼻梁上一塊不甚明顯的傷疤。
出示物證之後,他又把眼鏡戴回去了。
“看見了嗎?這塊傷疤,就是千鶴女校的無恥女生,找來自己的男朋友助拳,給我留下的!”
原來是有宿仇舊怨嗎?難怪一聽到班長被千鶴女校的人騷擾,就炸窩了呢!
我想問問小芹知不知道牛十力被打的事,往小芹的方向望了望,卻發現她身子微微顫抖,繼續往班長身後挪。
恐男症又加劇了嗎?平日裏牛十力就坐在你右邊,不至於怕他怕成這樣吧!
“那你,為什麼和千鶴女校的人有矛盾?”班長問。
“最可氣的地方就在這裏!”牛十力吼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跟她們有什麼矛盾!我還在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在雨天去文化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