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想,”蘇巧回答,“我隻是再也不想練雜技了,在我家鄉那邊,小孩子除了練雜技沒有太好的出路,小時候的苦頭我吃夠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後也要練雜技。”
這倒是一個非常樸實的願望。倫敦奧運會的時候,老爸從舉國體育體製,談到運動員的傷病問題,談到低齡運動員的選拔和訓練,然後又跑題到了雜技——老爸認為,從低齡兒童就開始訓練的雜技,是非常不人道的一種過時的藝術,早就應該被影視特效所取代,至少不能讓兒童沒有選擇權地進行雜技訓練,其中的種種苦不堪言,老爸講得繪聲繪色,直讓我懷疑老爸小時候也被逼著練過雜技,隻不過沒練成而已。
蘇巧利用準備午餐、晚餐,還有洗衣服的間隙,把自己的行李拆開,把臥室簡單布置了一下,還請我進去參觀。
隻是在床頭掛了一個中國結,還有在椅子上多了一個團龍錦繡的坐墊,整間屋子就被染上了女性的氣息,虧得牆上還掛著施瓦辛格史泰龍的張貼畫呢。
“晚上看著這幾個壯漢,你睡得著覺嗎?”我開玩笑說。
“沒事的,”蘇巧甜甜一笑,“當年雜技團裏的男人都是壯漢,媽媽還想訓練我在男人的肩膀上跳芭蕾呢,我媽媽就在爸爸的肩膀上跳過芭蕾,我看見強壯的男人,反而會想起爸爸來,覺得安心的。”
“那就好。”我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空掛鉤,拳擊沙袋也被我挪到大屋去了。
與此同時,蘇巧也在偷瞄我黑色緊身背心下麵的健碩肌肉,她這個壞習慣我是後來才發現的。
現在是夏天,女孩子一天洗一次澡是最低標準,8點左右,蘇巧敲門問書房裏我,她可不可以去洗澡,我自檢了一下膀胱和大腸的情況,告訴她直接去洗就可以。
隔著書房的門聽到嘩嘩的水聲,我不由得想象37度的溫水,從蘇巧的肩膀澆下來,流經她小而緊實的雙峰,順著盈盈一握的腰身,最後濺灑在她的小腳丫旁邊。
這絕對是因為網店的顧客,正在要求我驗證某本H漫是否缺頁,用相機拍照傳過來的兩張圖片有關。
這本H漫的口味可真重!浴室play就浴室play吧!還特麼是一對母女!我純潔的思想就是這樣一步步被玷汙的!
流水聲停住,蘇巧打開浴室門發出的吱扭聲,讓我略微心潮起伏。
是裹著浴巾出來的嗎?蘇巧帶了自己的專用浴巾過來,還向我征求過能不能掛在浴室裏麵。年輕女孩出浴的場景,對於男人來說總是有難以抗拒的誘惑力啊。
幸虧我隻是在臥室裏安了竊聽器,如果我安的是攝像頭的話,偷窺了蘇巧脫換衣服的我,一定會精蟲上腦,半夜過去把她推而奸之了。
晚上10點,蘇巧向我道了晚安,就回房去睡覺了。
我為了試驗竊聽器的效果,也躺到了大屋的床上,戴上接收器的耳機。
結果隻能聽見蘇巧鋪床的聲音,後來又是她躺在床上翻雜誌的聲音,衣料摩擦的聲音(可能是在換睡衣),一點有價值的情報都聽不到。
我安慰自己不要心急,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情報也不是一天就能搞到手的。
把黃風怪手機插在萬能充上充電的我,突然聽見了“劈啪”的一聲。
尼瑪哪來的糊味啊!萬能充過熱了啊!
我趕緊把手機從萬能充上拿下來,檢查有沒有出問題,結果為時已晚,經過這次意外以後,手機電池永遠隻能充到90%,無法充滿了。
最可惡的是,我分辨不清到底是萬能充引起的故障,還是手機引起的故障,因為兩個東西都是山寨的。
我突然心念一動:精神病方信預言我的手機會出故障,結果它今天真的就出了故障啊!
慢著,別被他忽悠了,手機本來就有幾率出故障,蘋果手機不是還在充電時電死人了嗎?手機出故障根本就是誰都能預言的事,要是這部手機將來真的能救我的命,那才能算預言成真呢!
由於今天早上起得太晚,晚上我有點睡不著,於是破天荒地挑燈夜讀,寫起了家庭作業。
一邊寫一邊通過耳機,竊聽蘇巧房間裏的動靜,還別說這麼寫作業效率挺高的,其他同學有機會也可以試一下。
不知不覺就熬到了12點,昏昏欲睡的我,突然聽見蘇巧打通了手機。
“喂?是艾女士嗎?”
“我現在在葉麟家裏,他應該睡著了。”
“應該?”艾淑喬的聲音通過竊聽器,勉強可以讓我聽到,我把音量又擰大了一些。
“你不是應該和我兒子睡在一起嗎?他睡沒睡著,你居然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