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今天的風有些喧囂(1 / 2)

跟我預料的不同,對於經紀人的無理要求,蘇巧意外地表現得有點硬氣,雖然委婉,但仍然很堅決地拒絕了付士健,在付士健出言威脅,說要根據合同起訴蘇巧的時候,蘇巧還說:

“艾淑喬女士會給我撐腰的,跟她的公司相比,你們的公司隻能算是個作坊!”

我對蘇巧敢於這麼說很奇怪,估計艾淑喬跟蘇巧做了什麼保證,說會在關鍵的時刻幫助她,幫她對抗不講道理的天牧星光吧。

其實天牧星光就是艾淑喬自己開的啊!她現在是讓手下的付士健當惡人,自己當善人呢!蘇巧你自以為得計,其實完全被人蒙在鼓裏,被人當做猴子耍啊!

檢查完竊聽錄音後,當天晚上我是開著窗戶睡覺的,難得外麵有風,我能不開空調就不開空調,倒不是我摳門,而是總覺得空調製冷不自然,容易得空調病。

結果夜深以後,竄進來的夜風還是挺冷的,所有靠譜的中外醫學都有教人保持“頭冷腳暖”的古訓,而忘記在腳上蓋一層薄被的我,第二天早上起來,小腿抽筋了。

不管中醫管這叫“邪風入體”還是什麼,反正是真疼啊!比我小時候踢滿場的足球賽回來還疼啊!我呲牙咧嘴捂住左小腿,看著腳趾因為疼痛扭曲成怪異的形狀,覺得這折磨仿佛是不會停止了。

就這麼在床上僵持了一會,沒有得到任何好轉跡象的我,聽到了蘇巧的敲門聲。

“小葉,出來吃早飯吧,不然上學要遲到了。”

一直忍耐疼痛,控製自己不要發出呻`吟的我,終於功敗垂成,發出了一聲悶哼。

聽出異樣的蘇巧,關切地問道:“小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能進來嗎?”

人終究是一種脆弱的動物,我這樣的斯巴達,在被抽筋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居然也產生了希望有人幫我分擔痛苦的念頭,我胡亂地答應了一聲,順手拉過被單,蓋住了以我肚臍為圓心的私人區域。

疼得沒法穿上衣服的我,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四角褲啊。

進得門來的蘇巧,隻看了我一眼,便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抽筋了嗎?讓我來幫你按摩吧。”

蘇巧側身坐在我的床尾,然後舒展開蓮藕一般的雙臂來捉我的腳。

死馬當活馬醫,如何自我按摩也不得其法的我,隻好聽天由命地任由蘇巧為我治療。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蘇巧用拳背對我的腳心用力擠壓一番之後,我的疼痛似乎有所減輕。

接著,在她細心,溫柔(但不是無力)的按摩之下,我從早上起床第一次得到了疼痛舒緩的感覺。

“誒?想不到你還會這一手啊!”我由衷地發出讚歎。

“嗯,從小練雜技,抽筋是常事,大家都會一些緩解的小竅門。”

蘇巧赧然微笑,手上的工作並沒有絲毫停頓。

於是,身為14歲普通少年的我,在早飯之前享受了一套足底按摩。

請注意,是真的足底按摩,不是某些足療店的非法業務啊!

雖說蘇巧幫我按摩腿肚子的時候,她的長辮子不小心從肩上滑下來,隔著被單打到了我敏感的小夥伴,讓我渾身一個激靈——但那純屬意外啊!她自己也沒發現的!

在學校裏,某堂下課,熊瑤月突然一臉神秘地走到我跟前,問:

“葉麟,你想舔班長嗎?”

“你怎麼知道的……不是!你問這個幹嘛!”我一陣驚慌失措。

熊瑤月向我伸出小麥色的手,她的手曬得很均勻,手心手背是一個顏色。

“兩塊錢,我就把班長帶來讓你舔!怎麼樣,便宜吧?”

熊瑤月一邊說一邊向我擠擠眼睛,像是電視上做坑人直銷廣告的。

不過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虛地左顧右盼,生怕被班長聽見,那樣她的耳朵就又該變長了。

我知道熊瑤月肯定是要坑我,因為她的眼神裏明明白白地寫著“我要坑你”,但是兩塊錢也不多,我倒是想看看,熊瑤月到底要怎麼用兩塊錢,讓我舔到班長。

其實我隻是個正常的14歲少年,舔同班女同學,尤其是班長這種事情,根本就從來也沒妄想過嘛!

熊瑤月接過我給她的兩塊錢,說了一句“客官您稍等”,就風馳電掣地跑出了教室,三分鍾不到就跑了回來,她從小賣部買了兩隻雪糕,把其中的一隻遞給我,邀功一樣說道:

“不用客氣,盡情地舔吧!”

我拿著那隻雪糕,眉頭皺起老高,“維尼,你做虛假宣傳啊!跟你剛才說的東西怎麼不一樣?”

“沒有不一樣啊!”熊瑤月說,“把外皮剝了就可以舔了。”她已經先一步那樣做了。

腦中瞬時聯想到,熊瑤月把班長帶到我身前,然後剝了班長的外衣讓我隨便舔的情景。

當然,我是14歲,擁有健全心理的少年,剛才的妄想,肯定是外星人用奇怪的電波發射到我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