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 被縛的天鵝(1 / 2)

平心而論,任何女孩子半夜醒來,發現自己被捆成SM前戲的姿勢,嘴裏還堵了塊手絹,對麵站著上身精赤,下身的大短褲裏,豎起突破天際的鑽頭,並且手握尖刀,一臉淫笑(?)的同班男生,都會認為對方想侵犯自己吧?

何況一身漆黑的莊妮昏倒在班長的視線以下,班長沒有看見她呢?

不得不佩服班長,她在短時間內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像普通女孩一樣拚命搖頭,表示“亞美爹”,那樣隻會進一步激發惡人的獸`欲。

冷靜下來之後,班長用冰冷的目光逼視我,仿佛在說:除非你做完了以後一刀把我殺了,不然我事後一定報警!

我不敢把班長嘴裏的手絹掏出來,害怕她大聲呼救,引來其他同學以及於老師,那我“強`奸未遂”的罪名可就背定了。

“班長,你別誤會,我、我是來救你的!”我揮舞著手中的瑞士軍刀說。

因為酒醉所以有點大舌頭,我的解釋反而對班長起了反效果,她對我怒目而視,仿佛我是酒後亂性,才敢做出如此色膽包天之事。

“你、你不喊救命,我就把你嘴裏的手絹拿出來。”雖然我這麼許諾,但班長臉上的憤怒表情,讓我不敢真的那麼做。

再逗留下去,估計我的冤枉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酒意漸退的我,決定先行離開,去找鄰屋的維尼過來幫忙。

小芹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肯定是沒鎖門,所以我應該能進到維尼的房間裏去。

雖然維尼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全身上下隻掛著一條內褲,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

不過,反正她誤以為我是同性戀的時候,已經當著我和彭透斯的麵換過衣服,昨天晚上還因為春`藥的關係,主動把胸部露給我看——如今我隻要捂著點眼睛,她不一定會生我的氣吧?

隻是她通常都睡得很死,我喚醒她的時候,隻要別再手賤,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就好了。

決定要找維尼幫忙以後,我一邊對班長搖晃那隻沒拿刀的手,讓她不要害怕,一邊慢慢後退,打算開門離開。

結果,我沒注意腳下,被癱倒在地的莊妮絆了一跤!

莊妮你立功了啊!老子手上可是拿著111毫米的尖刀啊!屋裏麵除了我有三個人呢!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啊!

為了讓手裏的瑞士軍刀不至於傷人,我運起陰陽散手中的化勁技巧,試圖讓自己找回平衡,但是喝酒之後狀態不好的我,已經失去了對全身肌肉精密調控的能力。

所以陰陽散手反而幫了倒忙,讓我以非常別扭的姿勢,從向後摔倒,變成了向前摔倒,而我手中的尖刀,衝著班長的脖子直戳過去了。

作死啊!誰能想到小芹計劃的“翠鬆山連環謀殺案”,竟然是由我親手揭開序幕的啊!剛才班長還誤會我隻想要她的貞操,現在該覺得我想要她的命了!

我為什麼想要班長的命啊?難道是怯懦到不敢侵犯活著的班長,而是要先殺後奸,“趁熱來一發”嗎!

盡管班長冰冷的逼視目光使我壓力山大,但是對著失去神采的雙瞳和失去生命的肉體,我明明犯罪感更強吧!

危急之中,我死命將握刀的右手抬高,並且左手抓住了半途中遇見的,某種潔白如玉的東西,終於使刀鋒在接觸班長脖頸以前,懸在了僅差5厘米的地方。

閃著寒光的刀尖,使得盡力保持鎮靜的班長,也從額角淌下了一滴冷汗。

我則是半跪在班長的床沿下方,和斜靠在宮彩彩那邊的莊妮,姿勢還挺對稱。

千鈞一發,我心有餘悸地把瑞士軍刀從班長的喉嚨處移走,然後刀尖衝下地插進了床鋪下方的地板,這樣應該就不會傷人了。

刀刃和木頭碰撞的聲音,卻讓班長渾身一抖,好像我在威脅她。

於是她臉上浮現痛苦的表情,又在我手下掙紮了一番。

為什麼說是在我“手”下呢?因為我剛才為了阻止尖刀傷人,左手慌不擇路握住的東西,是班長白生生的小腿啊!

唯一沒有被完全緊縛住的左腿,被我單手握住,在慣性的驅使下,最大程度地向上扳起,使得班長被迫做出了一個在床上的舞蹈姿勢啊!超像《天鵝湖》芭蕾舞劇中的白天鵝啊!

而且由於腳腕上綁著繩索,左腿在半途就伸展到了極限,隨著繩索的拉直,和我施加給她的力道,班長的腳腕兩相受力,有苦說不出,為了忍痛臉漲得通紅,嘴裏的手絹也被她死死咬住了。

班長不知道我是被莊妮絆倒的,她以為我是故意向她撲過來,並且用尖刀威脅她,想迫使她就範。

從眼神裏射出來的恨意,就別提多恣意汪`洋了,她的眼神除了憤怒、警告、不甘,還有巨大的疑問。